襄怕是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你这道士,不仅会算命还有点功夫哎。”王襄仰躺在地上揉揉自个可怜的胳膊,就这么看着人家潇洒离开。“大哥,拽一把。”
姜林一脸嫌弃的伸出手一把拽起王襄“活该,这道士不准,你还是别找他了。也不对,你找人家,人家这不是也不给你算。”
王襄嘿嘿一笑,“大哥是不准嘛?别动手好说话,听说醉春楼中有一花魁,长得贼好看,走走走,咱们看看去。”拉着姜林就要往那边去。他这大哥什么都好,不过也太洁身自好了,这么大了连个相好的都没有。。
“合着醉春楼是青楼?呵呵。”王襄又迎来一个过肩摔,躺在地上的王襄暗自感慨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当个好人还被打,下次让那帮兔崽子来,他是铁定不来了“哎?大哥!姜林!别走啊。我还躺在呢!”
“那你就躺死在那里吧!”姜林大步流星的走开。
“别啊!”王襄爬起来追着姜林而去。
第二天,姜林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花柳巷子,坐在昨天的位置等待着公输衍的到来。
公输衍抱着自家的小徒弟,放到私塾读书,自个换完一身道袍,果然昨个那个注孤生过来了。算命这事除了有本事的大多还得是招摇撞骗,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往坏了说往好了说归根结底全靠一个字,钱。所以说花言巧语都不是重要的,钱才是最主要的。出门顺便着出半夜随手画的符,当然了所谓的符不过就是随手乱画一通。
“那个,还算命么?”姜林拿着银钱递给公输衍,真是别扭到极点了。
“算什么?”算命的一副家当全在身上,腰上别着签筒,后背背着浮沉,至于符放在胸口。
“算平安,我心上人的平安。”
其实公输衍刚想说我见你印堂发黑,不过转而变成了“我这有一平安符,要么。”
“我是来算平安的,你不用先帮我算算么?”姜林狐疑的看向他。
“不买东西,我给你算个什么命?”
“……你这道士,好吧我买,多少钱?”姜林摸了摸自个的钱袋子,有种感觉,大概保不住了。
“三十两纹银就行。”他的墨宝怎么着也得把值点钱,虽说是人间的钱。
“你再说一遍?????”他一年的俸禄才五百两,一个月合起来才四十出头,这还得是这块空头馅饼能安稳下来才有的。三十两说的咋就这么轻松呢。一定是他听错了。其实对什么随便的京城小官员来说,都不是个大数目,给上司送礼都愿意不止这点玩意,不过对于这位爬上来,刚到京城的武官来说,这就跟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差不多了。
“三十两纹银,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三天后,公输衍书店扫荡了不少书,孤本古本常见的书籍从史记到小说话本子全部带回家充实小徒弟,和他相比较的就是痛失将近一个月饷银的姜林,花钱买开心,虽然这个钱让他肉疼。其实也就是公输衍这个样子他才是确信不移,也不得不说,这位牵着倒退打着才走。
其实姜林家里的平安符也不少,全身给他这个心上人求的。
算起来因着这是被骗了不少钱,并不是公输衍的算命技法多高,归根结底还是他遇到的这个太傻。就这么公输衍几乎没人造访的宅子经常有个叫姜林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