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瘦高的背影,郁闷之情无以言表。
“走不走?不走就别回来了。”有人回头问道。
然后金穗看见陆维安屁颠屁颠地跟过去了。
额……好的一出戏。
感叹完金穗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郁闷。她爸在物色继承人,他爸不喜欢九爷。
重重的马达声由远及近,金穗抬起头,是那天那个人?
机车停在了金穗面前,骑车的人摘了头盔:“嗨,好久不见。”
“可以再带我去兜一圈吗?”金穗走到了那人跟前。她需要在一种陌生的状态下放空自己。
“行。”林天将头盔给了金穗。
呼啸的风将城市的喧嚣与浮躁一扫而空,金穗靠在对方身后,心情有所好转。
二人再次到了大桥。
“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吗?“林天问。
“嗯。遇到了一点困难。”金穗模糊带过,“对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天。双木林,明天的天。”
林天。金穗默念了一遍。
“我叫金穗,金子的金,稻穗的穗。”
“金色的稻穗,看来相当值钱啊。”林天逗趣道。
空气安静了片刻,金穗重新找了话题:“你住街心花园那片吗?”
“嗯,在那租了房子。唉,无业游民呐。”林天叹道。他是特种部队的,因为不满新编制就退役了。
“林哥,我以后要是想找你怎么办?“金穗侧首很认真地看着林天。
“找我干吗?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林天故意调侃。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少臭美。”金穗笑了笑,“我是看上你的车了。”
两人聊得很愉快,最后临别前,林天留了一个电话给对方。
金穗忽然之间心情变好了,很好很好的那种。
另一边,陆维安跟着他哥回去后,先是换了衣服,而后站在一边看着他哥给他做饭。
“下次再敢穿浴衣跑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陆言九一边煮面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
“这都怪谁?”陆维安红着耳朵小声抱怨道,要不是你那样戏弄我,我会跑出去吗?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尴尬了起来。
“滚客厅去。”陆言九恼怒地瞪了一眼陆维安。他刚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那种事。
吃完鸡蛋番茄面,陆维安看了一会电视,等他困了想睡觉时,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了。
“睡客房。”里面传来了声音。
陆维安踢了一脚门,气呼呼地跑去了客厅,而后自我虐待般地放着床不睡,睡起了沙发。
主卧内,陆言九辗转反侧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实在忍不住开了门,最后在客厅沙发发现了一只眼睛红红的大狗。
“起来。”陆言九推了推对方。
“我睡我的沙发,关你什么事。”陆维安用手遮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把我沙发弄脏了就关我的事。”陆言九说着伸手捞起了人,“你是男人吗?怎么老是哭。”
“我是女的,你满意了?”陆维安将头埋在对方胸口,过了半响又说,“是不是我是女的,也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是不是他是女的,家里就一片其乐融融了?
“瞎说什么。”陆言九伸手将对方搂了搂,“这跟你是男是女没关系。”陆家情况本来就复杂。复杂地他都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