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胡闹,她也实在是做不来的。
“哼,每每罚你,你哪次不是表面知错了,背地里又去胡闹的?”钟馗甩了甩袖子扭身道,显然并未将嬴季的话放在心上,也算是他对她的宽容了。
“那七爷呢?可也是遭罚了?”嬴季有些内疚地问道。
“黑白无常明知你胡闹还不拦着,难道不该罚?”钟馗的心里可没有网开一面这种词。
“咦?为何八爷也要?”
“哼,你若想知道原因,黑无常自然会告诉你。”钟馗说罢就往前走去。
嬴季无奈一笑,突然想起来什么,快步跟到了钟馗身边问道:“对了天师,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流言可畏,他的生活怕不会顺心吧?”
钟馗斜睨了她一眼,还是说道:“放心吧,那孩子的上一世乃是报国志士,今生定不会惨不忍睹的。”
“是吗,那便好。”嬴季停住了脚步。
“最近阴间也不太平,你还是少找些事情的好。”钟馗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嬴季微微弯了弯腰送着钟馗离开,这才招了招手,铃铛响了响,唤了声:“知木。”
从彼岸花丛里立刻就跑出来那只小狸猫,乖巧地趴到了她的怀里。
五敖桂英(壹)
白日里,车水马龙的街头,一个白衣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哭丧棒,站在一个巷子口避光的地方,带着一个极高的帽子,淡淡地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生计疲于奔波,但实际上,所有人最后还不是会落到一样的地方去吗,但是这些他无关,他也只不过是重复着自己的工作罢了,和这些人并无不同。
白无常的脸上总带着一丝浅笑,在看到人群中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露出了胳膊上奇怪的刺青的男人的时候,眼睛轻轻眯了起来,应该就是他了吧?
男人走到了离白无常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看着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他看得到白无常,但是却隐约还能看到白无常身后的墙壁的样子,并且,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白无常将食指放到了嘴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冲他微微一笑道:“看得到我,说明你命将休矣哟。”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流露出惊恐,猛地尖叫着跑开:“鬼啊!”
“喂,林巩,怎么回事啊?”男人旁边的友人不解地问着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啊?林巩一边逃窜,大脑一边高速运转着,怎么回事啊,那个男人,不对,男鬼,那不会是黑白无常吧,但是那不是神话里才存在的东西吗?
还说自己命将休矣,呸!怎么可能啊,自己,自己可是刚刚要步入高端的生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