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落得个全身酥软,气力难聚,这羞怒的推搡,也只把少年稍稍推到了旁侧,少年哪容他败退溃逃,一转眼便又从背后将他牢牢箍住,气息湿热,喷于颈项与耳廓之后,半嗲半嗔:“好啦好啦,要怎么才算完事,司晨君你教教我……”
少年话虽软糯,口气也犹如稚子撒娇,动作可半点都不合童趣,左手绕过妖尊肩头抚弄胸口,右手滑行于两股和腿间,轻重交替,左右纵横,似还嫌怀中的火热身躯不够高温,少年再一次祈求道:“司晨大人?你到底是要小仙怎么做?你不教,我不会呀。”
妖尊长吸口气,情知今日是结局已定,拖延无益,强忍住羞耻难堪,反身握住少年的阳刚之物,置于掌心,细细抚慰,只盼这少年及早尽兴,也好了结这场漫长煎熬的床笫嬉戏。
不想只弄了一小会,少年大叫一声,眼中光四射,一鼓作气地重新攀到妖尊身上,那阳刚自也挣脱束缚,妖尊一惊,失声脱口道:“小朗你干什么?”
少年笑得意味深长,毫不客气地架起身下酉禽之妖的双腿,哼哼道:“差点着你的道,不来了我要干你。”
他却是不容妖尊再多半句话,以手掰开妖尊的两边臀瓣,直纵蛟龙入海、飞鸟投林,妖尊戛然而止的半声惨叫并未减缓少年的攻势,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淌下,汇于下颌,他满脸红潮,定于妖尊的目光中柔情荡漾,相较身体上前所未有的痛快爽俐,心中的满足和狂喜更是无与伦比,得意至忘形际,他抱着妖尊的双股,由着性子横冲直撞,逼得妖尊睁开了原先紧闭的眼,无声地求饶为止。
妖尊个性隐忍,整个过程唯有呼吸粗重,此外连闷哼都无,反倒是少年大志得遂,屡屡欢啸,这番交缠,直折腾了有小半时辰,少年久不泄身,拉着妖尊又以半莲座的姿势耍弄一阵,再对妖尊手口齐用,“品箫吹笙”,也勾唤出妖尊的淋漓的白浊,才算疲力尽,尽兴相拥而眠。
却说妖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被体内的妖仙两气冲撞而惊醒,只觉这两股清浊分明的气相交于他胸口,各不相让,他艰难爬起,跪坐于床上,试图平息这场争战,也不知多久,那几乎将他身体扯裂的痛楚终于消失,两股水火不容的气息也各自平息,暂时潜伏。
还未缓上口气,妖尊又被另一股钝痛支配,他稍做动弹,来自隐蔽处的哀嚎让他骤然清醒,忆起早前与小朗的荒唐,整张脸霎时犹如水煮过的活虾,他低头看向不着一物的身体,长叹口气,摇头接受自己被小灰毛球吃干抹净的现实。
但小朗呢?
妖尊转头看去,差点魂飞魄散,嘴巴毫无仪态地张到可吞鹅蛋,小朗被他的举动惊醒,站起身来,抖擞抖擞身子,仰头向妖尊,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叽!”
“小……小朗?”妖尊不可思议地大叫,他往前一伸手,摊开手掌,小朗欢蹦乱跳地扑到掌心里,俯身蹲下,用小鸟头蹭着妖尊的掌间。
妖尊呆若木鸡,只觉一阵眩晕,他完全不能明了其中缘由,唯能想到的,便是那……凤凰世子始乱终弃,到手即抛,所以才故意在一晌贪欢之后,以雏鸟之形逃避责任。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妖尊无法相信小朗是这样的品性,他捧着灰毛球的小朗怔愣出神,半天后勉强镇定下来,再看小朗,却见他两只小翅膀半遮着眼,头偏着,偷偷地瞄着自己,视线一对上,小鸟头立刻埋入了羽翼之中,从中传出两声羞赧而微弱的“叽叽”。
妖尊只觉喉头一哽,胸口发闷,这算什么?明明已经算是互许了身心,这个变作了鸟身的小朗却像把刚刚发生的缠绵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即便他没忘妖尊伸出另一只手,在小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心中五味杂陈,暗忖道,即便小朗还记得,但自己难道也要恢复原身,以公鸡的形态和他一起么,那在外界眼中,只怕自个就是堕落成畸恋顽童的混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