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王唯惊诧不已地望着二人。
“啊,放了把火,把那片儿烧了,真他妈解气。”may仰着脖子炫耀战绩。
“还好吗?”李云巍急迫地走到床头,询问着尚思媛。
尚思媛却现出隐忍的表情,红肿的眼睛里是强烈的不甘心。
“是这样,右肘和左膝严重损伤,虽然救助及时于截肢,但是恐怕,不能再进行高强度的运动了。”点点对李云巍说道。
“对不起巍少爷,”尚思媛痛苦地闭上眼,两行泪从眼角淌出,滴落在枕头上面,“老爷将您委托于我照料,我却已成为这副模样,无法再保护您了,有辱使命,实属不该。”
“说什么傻话呢,”李云巍心疼地说,“你照料我的还少吗?已经足够了,足够了,不要再心内有愧了。现在什么也不要多想,专心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我是为了守护巍少爷而存在的,如今这份职责难以胜任,我已经失去人生的意义了。”尚思媛落寞地说。
“什么时候我变成你人生的意义了?”李云巍哭笑不得,“生活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你该看得更长远一些才是。”
“好小子哎,不知不觉也学会安慰人了。”may感慨地拍了拍李云巍的肩,“真的长大了啊。”抬手揉乱了李云巍的头发。
“你毛毛啊?!别搞我。”李云巍躲闪开,嫌弃地看着may的手,“那么脏的玩意往我头上杵?不想活了是吗?”
“来呀来呀来呀,有本事过来呀。”may勾着手指,一副欠扁的模样。
尚思媛静静地看着may和李云巍的追逐打闹,像是时间恍惚倒退回很久以前,那时年纪还小,光阴正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阳光般的微笑,肩上的担子,也还没有负荷得那么沉重。
如果能回到过去就好了,又或者,在那时便预知了此后的人生轨迹,是否,就不会有那样多的伤亡,也不会有那样多的悲剧了?
尚思媛脑海中闪过故人的容颜,心内有些空落落的,莫名的情感无处安放,兀自寻了角落生根发芽,永远提醒着自己,有多少难忘的经历,已然不复重现。
“你在想啥呢?”may大力拍了拍床,“不要太难过了,这小子已经长大不需要特殊关照了。而思媛你呢,只要好好活下去,总会遇见更美好的事。”
尚思媛还来不及致谢,may的手便已经被李云巍搡到一边。
“小心点!碰到伤口怎么办?毛手毛脚的!”责备道。
“喂!护犊子也得有个限度好吧?”
“你丫竟敢骂思媛是犊子?!”
“你们都小声点!”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李穹宇皱着眉走进来,“大老远就听见大呼小叫的,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穹宇叔你儿子说我!”may扑过去告着状。
“哎明明是你挑起来的好吧?”李云巍不甘示弱。
“你俩!”李穹宇一手一个捏住二人的后衣领,将二人拎到门外,“有这个工夫还不如去洗把脸!”说罢将房门重重关上了。
门外的二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嫌弃地别过头。
yc顶层的办公室内,李成胤把玩着小□□,听秘书汇报着调查结果。
“这□□是定制品,全黑市独此一把,是早年至声走的货。而至声大约在七八年前同弃影家族产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