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随便对一个路人喊“老婆”他不是把你当神经病赶紧躲开就是上来抽死你。
两个男的叫宝贝、甜心什么的就嫌腻歪了,虽然确实也有不少gay管他们的爱人叫老婆,但是我们可叫不出口。
一开始我叫周毅智障,结果后来发现他的朋友都这么叫他,我就不满意了。
你说,我叫他智障是带着戏谑有点打情骂俏的意味,可是大家都这么叫不是显的他本来就很弱智吗?这哪能行。他智障了没关系,那我这个智障的男朋友算个什么事啊?
所以,当他叫我白痴的时候,我是坚决抵制的。任他跟我解释他觉得“白痴”很可爱,我也决不妥协。
于是,在他第n次叫我白痴,而我没有理他之后,他终于放弃了我们“智障”“白痴”傻瓜二人组一样的昵称。他开始叫我“小肉脸”了。理由竟然还是可爱……
我个人并不认为整天被个男生说脸上肉多捏起来舒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更何况我哪里肉了,一点也不肉,顶多……有点婴儿肥。
不过为了摆脱“白痴”,我还是低下了我那颗不怎么高贵的头颅。
我的昵称便暂时敲定了,可是他该怎么称呼依旧是个难题。
一开始天天“智障”“智障”的叫多了,觉得十分顺口,结果有人跟我说周毅怎么怎么样,我听了半天愣愣地问“他谁啊?跟我有关系吗?”在对方鄙夷的目光中,我才慢慢醒悟过来哦,他的本名是周毅来着。
其实我心里是很喜欢叫他智障的,我觉得这很符合他二的本性。
*关于“二”
咳咳,我没有贬低他的意思,当初我正是被他的“二”吸引住的,那种万事ok的乐观神,永远也不缺少活力。
举几个例子来说。
我们虽然是同一个年级,但他是国际班的,学校专门给他们国际部弄了一层教室。也就是说我们普高(普通学生)十个班级在一层楼,而他们国际部三个班在我们楼上。
楼上楼下,听起来挺方便,其实一点不。
一层楼放十个班级,想想就能知道我们的教学楼有多长。不巧的是,我们班是一班在最东边,而他们班在最西边。更不凑巧的是,我们的老师都管的很严。在学生交往的问题上,老师们跟装了雷达似的,一纠一个准还不包括被同学出卖的情况。我们的性别在这种时刻就体现了极大的优势,估计我们是学校里约会最频繁而且没被抓住的情侣了。
为此他没少跟我抱怨,他说他初中的时候看那些国际班的每天都过的无比轻松潇洒,怎么到了我们学校国际部和普高一样都变成了县中模式。我都是这样安慰他的:知足吧,不然你怎么能遇上我?就当做交到一个超级好的男朋友的代价吧。他听了之后,表情较为扭曲,碍于我的yín威,到底是拼命点头表示认可。
在他出国前,我们白天的交流主要靠两个悲摧的男生做我们的桥梁(他智障地认为这样像罗密欧和朱丽叶比较浪漫),也就是卖苦力的。
他每天都给我写一张纸,然后交给他朋友,他朋友再给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最后那个男生再给我。至于交接的地点我就不细说了,男厕所什么的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这纸条的内容有文字有漫画,有时候很有趣,有时候全是废话,有时候向我诉苦博取同情,我们称之为日报。一开始他还会给日报编上日期和刊号,但是到了后面日报越来越多,我们都弄不清数目了,也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