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雨嫣听了点点头,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有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又说了一些话,俩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郭雨嫣到底是不忍心,说:“姐妹一场,我觉得还是尽力说说忆茹,要是她再执迷不悟,咱们也没有办法了。”
顾宛清点点头,想着等着西域王子进京的时候,想办法见严忆茹一面。
按道理,西域王子进京也就是这一俩天的事情了,说了一会话,顾宛清觉得自己浑身斗疼,便又回府去了。
而严忆茹被严大人软禁了起来,整整一天都不吃不喝,以泪洗面,这把严夫人急坏了,她向来宠爱严忆茹,怕她熬坏了身子,便聪严大人那边偷来的钥匙,偷偷地把严忆茹放了出来。
严忆茹一看到严夫人,委屈得厉害,一把抱着严夫人,说:“娘,他们都欺负我,我该怎么办?”
严夫人一看严忆茹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憔悴的不像样子,心疼坏了,端来肉粥,喂着严忆茹,说:“忆茹,你别听你爹爹的他老糊涂了,当王妃可是八辈子求不来的好事呢,我们忆茹最有福气了。”
严忆茹听了这话,终于破涕为笑,她总算是看到有支持她的人了,严夫人给她擦擦眼泪,劝着说:“乖乖,别哭了,哭坏了眼睛,就不漂亮了。”
严忆茹擦擦眼泪,点点头,大口地吃起来肉粥。正吃着,只见严大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说:“谁让你擅自出来的。”
严忆茹被这一吼吓了一跳,又哭了起来,严夫人一看不乐意了,她刚刚把严忆茹哄好,便挡在严忆茹面前,说:“是我放出来的,忆茹她不吃饭,你也不怕把忆茹饿坏了。”
严大人冷哼一声,说:“饿死了正好,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来人呐,把她关进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出来。”
严忆茹哭着,被下人带了出去,严夫人不乐意,千拉万拽地,还是没有留住严忆茹。
严夫人便一下子跪在严大人面前,说:“老爷,求求你了,放了忆茹吧,她就是我的心头肉。”
严大人指着她,骂道:“你混帐,忆茹就是被你惯坏了,你知道不知道,整个严家都要完了。”
严夫人可不信这些,一边哭着,一边哀求严大人,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嫁到王府享福去,怎么到了严大人的嘴里,成了坏事了。
严大人心烦,不再理会她,冷哼一声,离开了,严夫人就只顾着自己哭,却没有发现严大人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头发。
严忆茹被关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喃喃自语地说:“是不是我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是不是爹爹就能理解我一些。”
有些事情最怕去想,越想便月觉得有用,严忆茹便把床幔搭在了房梁之上,踩在凳子上,把脖子伸了进去,闭着眼睛,心里默念:别了,六皇子殿下,你我始终缘浅,下辈子咱们再见吧,爹爹,哥哥,我走了,你吗要好好保重。
想着,便把脚下踩在的凳子踢翻了,外面守着的婆子听到动静,趴着门缝一看,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大喊了起来,说:“来人呐,不好了,大小姐她上吊了,快来人呐。”
这一汗惊动了院子里面的下人可是钥匙在严大人那边,便有跑到快的下人去找严大人,婆子们一看等着严大人来了,大小姐早就没有气了。
便让侍卫把门撞开,门哪路是号撞开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