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荇心里醋意满满,恭亲王爷到底是看上了顾宛清什么,如此心心挂念,半夜地来侯府看她。
看着清晖园的灯火通明,顾宛荇绞绞帕子,抹黑去了清晖园。
清晖园里面的下人看到了顾宛荇,顾宛荇说是自己来找顾宛清的,下人也不敢阻拦,只得放她进去。
顾宛清走到窗户下面,看着地上有清晰的脚印,便猜测慕容枫是从窗户这里爬进去的,她便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怕被顾宛清发现,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顾衍之正在房间里面看着自己二弟寄过来的信,只觉得气往上涌,着信是写给老太太的,却被自己拦截了下来。
信里面说自己一家人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又评判了顾衍之一番,说他实在太不像话,太不孝顺了。
顾衍之气的浑身发抖,刘雪乔看着他,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衍之将信扔给了刘雪乔,刘雪乔捡了起来,看了看,然后把信扔进了灯里面,烧掉了。
顾衍之一看,赶紧走过去,想把信拿出来,可是信已经被烧掉了,便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能烧掉呢?娘她还没有看呢。”
刘雪乔温柔的笑笑,说:“老爷,二弟这信分明是挑拨离间,让你和娘之间产生隔阂,然后他们一家子回来,正好趁虚而入啊。”
顾衍之其实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又不想承认,冷哼一声,说:“瞧你说的,二弟他不是这种人。”
刘雪乔笑着走了过去,掺着顾衍之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老爷着想,防患于未然嘛,这段日子,娘明显对你和我有了不满,再加上二弟这么一说,娘怕是眼里都是二弟他们了。可是老爷你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这些话句句说到了顾衍之的心坎里面去,本来就不爽快,心里这把火立刻就被点了起来,他吹胡子瞪眼地说:“娘她也太偏心了,我这些年也是无微不至了,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刘雪乔依旧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老爷,娘她年龄大了,难糊涂了,你可千万不能生气,得气坏了身子。”
顾衍之听了,心里暖暖的,抓着刘雪乔的手,说:“还是雪乔你懂事,心里有我。”
刘雪乔装着一副害羞的样子,垂下眼帘,心里却翻腾着自己改怎么做,不停地想着计谋。
而此时顾宛清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要当叔叔了,就是一阵欣喜与感慨,时光过得真快,可是想到周贵妃她步步紧逼,心里又惆怅不已,若是没有周贵妃就好了。可是若是她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皇上哪里肯轻易地放过,自己死了不要紧,难会连累其他人。
想着渺不可望的未来,顾宛清忤逆地叹了一口气。
近日以来,天气逐渐炎热了起来慕容枫每隔几天就给太子妃去请个平安脉,由于忙碌,倒是忘了顾宛清,许久没有见她了。
京城里面一家酒楼里,一个蒙面的女子,和一个络腮胡子的男子交谈着什么。
那个络腮胡子男子在女子身上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子被他看得不舒服,便冷冷地说:“事成之后,就付你剩下那一百俩银子,这是一百俩银子,你暂时先拿去,就当是定金了。”
那络腮胡子笑了笑拿着银票了起来,笑着说:“姑娘,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好了。”
那女子见事情说完了,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那络腮胡子看着她走了,冷哼一声,低低地说了一句:“有意思,莫不是当老子是傻子。”
便起身离开了酒楼,直接去了二皇子慕容恒的府上,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二皇子慕容恒身边的侍卫。
二皇子慕容恒听着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