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家瑞在医院过了这么多天清汤寡水的日子,本来就想在今天好好放开大吃一顿,但现在却食不甘味。他绷紧全部的神经,注意着叶然的一举一动,他觉得自己被齐二混绑架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生怕叶然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对了,听说詹老先生喜欢红酒?”叶然与叶凛的气势凌人不同,叶凛有种走到哪杀到哪的凌厉,而此时的叶然笑容明朗,举止得体,加上一副漂亮的皮相,实在叫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是啊!”詹爸笑呵呵的承认,不禁感叹到,“这可是我的心头好,我每年都要从法国那边罗一大批,无奈家里没有酒窖,不然真想搬个酒庄回来!”
“那真是巧了,我在波尔多有个私人的小酒庄,里面都是我和我哥多年藏的珍品,詹老先生若是有兴趣,下次去法国的时候,到可以到我酒庄坐坐。”叶然状似刚刚记起,“对了,昨天我那刚运了几瓶过来,是我酒庄自己酿的,等明天我给詹老先生送几瓶到府上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红酒就像美人一般,如果没有会欣赏它的人,还不就是一瓶死物?这酒是我们酒庄自己酿的,还请詹老先生多提些意见。”
“这样啊,那……好吧。”这样投其所好,詹爸也难动摇。
“对了,和红酒一起运过来的还有几副画,是我在拍卖行的朋友帮我标回来的。詹太太好像对这个颇有研究,不如我也拿过去,麻烦您帮我鉴定鉴定。”
“画?”詹妈眼睛亮了一亮,“都有谁的作品啊?”
“有幸到了一副阿尔贝托帕西尼的。”
詹妈脸上浮现出少女见到了心上人的表情,兴奋却克制的点了点头:“那我定要好好看看了。”
这一餐饭,除了詹家瑞没吃好,其他人与叶然可谓相谈甚欢。和詹爸谈红酒,和詹妈谈艺术,还能汪慧聊他去周游列国的趣事。
詹家瑞实在忍不住了,他提出要去洗手间,接着冲着叶然使了个眼色。叶然立刻了然,主动请缨,推着詹家瑞离席。
“我们家这可是出了内奸了啊!我爸喜欢红酒,我妈喜欢名画,你知道的比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清楚了!”詹家瑞阴阳怪气的说到。
叶然和詹家瑞打哈哈:“过奖过奖!”
“喂,你别给我装蒜啊!”詹家瑞恼道。
“大搞是你嫂子不愿意放弃我这个大客户吧。”叶然笑道,“我的安保公司接了一位国内客户的安保工作,跨境作业正好需要一名律师,所以正好找到了你嫂子。”
“国内的客户?”他这个做特助的怎么不知道。
“恩。”叶然郑重的点了点头,“客户姓詹,现在还在轮椅上坐着呢,急需我公司的保护。”
詹家瑞耳根一阵发烫,心里跟打翻了蜂蜜罐似得,甜滋滋的有些腻人,可他嘴上却依旧饶人:“先说好,我可没钱付账啊!”
“那从你工资里扣啊!”叶然笑的异常欠扁。
“我要辞职!自从做了你的特助,我还没拿到一分钱工资呢!”不仅没钱,还把自己的人赔上了……好几次。
“那可来不及了,我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想跑,也跑不掉的了。”叶然忽然凑到他耳边,柔声说到,“詹家瑞,我接近你的家人,是想让他们接受我。我会顾及你的心情,所以,不许再说我是你的好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