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符!”
修真没有传送符,还修毛个真啊?
“咦,没人抢啊。”胡寒珊道。
几个筑基看向那飞向杏黄旗的张兄和另一人,却看见张兄高举双手,老老实实的停在空中。
“没种!”几个筑基怒视那张兄,大好的机会,为何不去抢夺杏黄旗?
那张兄脸色淡定。
开玩笑,他们三个打薛含笑一个,打了半天没结果,反而被天荒坪的人干掉了一个,而胡寒珊一个人打薛含笑和张海一两个,转眼就秒了他们,这等级差距实在太大了,白痴才去抢杏黄旗,然后被胡寒珊秒呢。
那张兄几乎百分之一百确定,眼前这个在一开始故意装成路人,故意慢腾腾的看热闹,故意表示毫无兴趣的女人,是最凶残最邪恶最无耻的魔头,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敌意,或者敢再向杏黄旗的所在靠近一步,就会被这个女人烧成灰烬。
法宝是好,杏黄旗是宝贵无比,值得九死一生的抢夺,可不代表明知十死无生,还要去抢。
与那张兄同时飞起,抢夺杏黄旗的另一人,却在与杏黄旗相反的方向的远处埋头飞行,已经只隐约看得见背影。
胡寒珊只是瞅了他一眼,低头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巨剑,丝毫没有追杀的念头。
“被他赌赢了。”一群人一齐羡慕妒忌恨,那张兄更是悔不当初。
筑基人人都会飞,绝大多数都有飞行法宝,没有飞行逃走,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巨剑。
谁都看得清楚,这个女人当时是坐在巨剑之上,御剑飞行的。
这么大的剑,这么威猛的剑,这么凶残的女人,御剑飞行的速度,一定是快的可怕!
所以他们才没敢当着胡寒珊的面逃跑。
而那个逃跑的人,赌得却是,这里有这么多人,胡寒珊不会因为想要灭口他一个,就放过更多的人。
现在看来,那个人赌赢了。
良久,胡寒珊依然低头看剑。
几个人莫名其妙了。
打赢了,低头盯着剑装逼,那是常有的事情。
别说低头看剑了,单膝跪下,一剑拄地,或者吹掉剑上的血,或者仰天寂寞的长叹,或者保持劈斩姿势不动,或者看着双手,看着双脚,挖鼻屎,掏耳屎等等更奇葩的装逼动作,他们都见得多了。
可是,这装逼的时间是有限的啊,撑死一炷香时间。
哪有无限制的装逼下去的,以为摆个造型不累啊!
装逼?谁忒么的有空装逼啊!胡寒珊才没有这个美国时间呢。
现在她忙着检查法剑有没有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