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跑呢。”阿什丽回忆道：“那个时候你还没这么胖，就总是把我背在肩膀上去游乐园，然后还用冰淇淋骗我喊你爸爸。”她感叹道：“然后被托尼发现，扣了你一年的奖金。”

哈皮陷入沉默，他依稀有过这么一个印象，自己被扣过一整年的奖金，原因不明。

“我八岁的时候跟哈利打架，被他打破头了，当时托尼不在家，是你抱着我去奥斯本家算账的。”阿什丽扒着司机座椅摇头晃脑：“你记得吗？”

“坐好，阿什丽。”达米安把她拉回来，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肯定不记……

“我记得。”哈皮突然回答，把一车人吓了一跳：“当时奥斯本那小子才11岁，长得跟个鸡崽儿似的，我一推，他就坐到地上去了，哭都不敢哭。”

他一脸疑惑：“我每次想起这事，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会去打小孩呢？”

车子停进了马里布别墅，阿什丽推开车门，看着熟悉的院子：“怎么，舍得让我进他家大门了？”

托尼正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进来后，他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阿什丽狐疑地看着他，冷不丁问道：“你很紧张？”

“没有！”托尼迅速放下手，表情平静，语气轻松。

切。阿什丽斜了他一眼，径直走进屋子。

笨笨给客人们端来了茶水，托尼坐在沙发上，皱着脸看达米安。

布鲁斯韦恩的亲儿子。托尼扫了一圈对面那个男孩子，相貌英俊，身材高大，说话成熟，明明没什么问题，自己怎么就觉得这家伙看不顺眼呢？

客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多亏哈皮暖场：“您不是有话要问她吗？”

“哦，是的。”托尼终于把眼神从达米安那边了回来，他看向阿什丽，尽量做出一个慈父的表情：“阿什丽，是吗？”

“嗯。”不知道为什么，从伦敦回来后，她看到托尼反而不再那样紧张了。

“名字很好听。”托尼随口客套了一下，正式进入正题：“我仔细想过了，我可能的确有过一个女儿。”

“不是可能，是一定。”坐在角落里的哈皮刷了一句存在感：“我觉得哪里好像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托尼抢过话语权，他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看起来和蔼可亲；“彼得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我也仔细回忆过，很多事情好像都差了点什么。”

阿什丽已经把视线移到了托尼的胸前，她默默点点头。

我的表情还是太僵硬了吗？托尼摸摸自己的脸，明明贾维斯说，他这个样子还不错的，怎么小姑娘还是不愿意看着自己呢。

托尼这幅表情真别扭。阿什丽暗自吐槽，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一个慈祥的斯塔克？开什么玩笑！

“虽然我还是不太记得你。”托尼说话向来直来直往，他摊开手：“不过我愿意慢慢回忆，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想起来？”

阿什丽唰的抬起头：“真的吗！”

“当然，小女孩。”托尼指了指楼上：“彼得跟我描述过你之前的房间，我稍微布置了一下，你可以去看看，如果有哪里不喜欢的，直接叫人来改就行了。”

“我可以住在这里了！”阿什丽超兴奋，她也不管托尼还端着一张客客气气的脸了，扑过去抱住他的脑袋，mua~！

她腾腾腾就往楼上跑，托尼一脸呆滞，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