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给一些尊重。”裴词适时地打断了他们两人。
裴句连忙捂嘴继续看视频,段抱朴抿嘴瞥了一眼裴词,又把目光放到铜镜上。
根据铜镜,女工给苏木帮工是很开心的,苏木也和她谈笑自若,呵护备至,嘘寒问暖,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妥妥的中央空调。
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直到有天苏木单独找了这个女工,说要给她取一个花的名字,以后那种花都让她来照顾。
女工很高兴,问苏木自己要取个什么花的名字。
苏木让她自己想,女工绞尽脑汁很难抉择,最后还是让苏木想了一个,就叫她腊梅。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腊梅这种清淡俊雅的花很适合你。”苏木是这么说的。
被叫做腊梅的女工也觉得不错,和苏木道谢后就昂首挺胸地和她的姐妹们炫耀去了。
齐藤点了暂停,然后举手发言:“我有个问题,会不会有人叫菊花?”
裴句一直被齐藤压一头,早就满肚子有话想损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忙说道:“齐大叔去了估计就配得上这么好的名字了。”
齐藤怒目圆睁,摩拳擦掌就要揍人。
裴词挡在裴句身前,满脸笑意地看着齐藤,替裴句道了个歉。
“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齐藤势,眼睛斜视警告一下裴句。
裴句嘴里低声咕哝,怎么段抱朴开玩笑就不打呢,这是区别对待,严重的歧视问题。
段抱朴耳尖听到了,他说出了真相:“齐大叔哪里没动手?他打不到我,也打不赢我。现在当然不会自讨苦吃啦。”
齐藤抱手冷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我治不了你,总会有人压得住你的。”
裴词挑一挑眉,再次招呼他们回到正题看铜镜。
视频继续放,自从那次苏木给腊梅取了名字后,他更加显得殷勤起来。不仅天天在腊梅面前晃悠,还不时地邀请腊梅去喝花茶。
就这样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苏木脸上的笑也更加张扬,直到整个视频结束的前10小时的时候,苏木终于邀请腊梅去他的房间。
苏木是要做什么大家都已经知道,但腊梅并不知道。
只看到腊梅开心地转了几圈儿,特意请了假,然后回家选了一下午的衣服,等到了夕阳欲颓,她才最后打扮的漂漂亮亮去了苏木的后院。
后院里很暗,不像前院那样灯火通透,只有走廊零星挂着的几个灯笼有微弱的光。
腊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有光的房间,她敲了敲门。
很快苏木给她开了门,侧身让她进去。腊梅却在看到房间的第一眼就定在原地,那里面是各样的刀,还有似血染的红绳,更多的是点燃正在腾烟的白烛。
就差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就极像某种仪式的现场。
腊梅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她哆哆嗦嗦地说:“苏木先生,你,你卧室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苏木闻言一笑,仍然温和柔情,说的话却很吓人:“这不是卧室,我一般叫它花室。”
“别……别开玩笑了。”腊梅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又后退了几步,靠在廊柱上面,“养花哪里需要这种东西?”
“怎么不需要?等下你就知道了。”苏木款步向前,逼近腊梅。
腊梅转身要逃,一枝黄腊梅横在她眼前,似乎上面还沾着露水。
“送给你。”苏木的声音从腊梅后面传来,她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感到后背一阵撕裂的疼痛,一根削尖的木棍从她的胸口穿出来,其上浸透了殷红的血液。
而穿过她身体的木条的末端,黄腊梅正翘首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