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斐也打趣道:“咱们会武功之人走走窗户还行,你这院子里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可不少,难道她们也每日穿窗而行不成?”
宝玉横了徒斐一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说正经的,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进来,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水溶温和一笑,说道:“你可知我两人为何这个时辰才来?方才我们两人可是将你房里所有的奴才都放倒了。保证没有人能知道你房里的事情。”
“放倒?你点他们穴道了?”
“当然不是。点穴时间长了难伤人。他们都是伺候你的,伤到了如何是好?放心吧,我只是给他们用了宫里面秘制的安魂香。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昏睡一整夜。”
宝玉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柔媚‘的药力没有发作,宝玉便从床上下来,指了指一旁的黄花梨座椅,说道:“你们别站着,快坐。”
说着,亲自动手,帮水溶和徒斐各倒了一杯茶。
水溶闻着与众不同的茶香,讶然道:“祁门红茶?没想到你的爱好这般的与众不同啊。”
京城世家中,一般爱喝龙井,碧螺春,大红袍。也有人爱喝普洱,毛尖。这祁门红茶喝的人还真不多。
宝玉笑道:“我就是闻着好闻罢了,对茶道还真是没有什么研究。”
说完,又对徒斐说道:“王爷今儿个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一提这事儿,徒斐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我还真查到了一些东西。谪仙居一个跑堂的活计被买了。从他的口中知晓,在你饭食中下药的两人,一个是皇后的侄子陈焕,还有一个是惠国公的儿子龚乔。
这两人怕是压根儿没将你放在眼中,竟连一点善后的意思都没有。我的人只不过到谪仙居转了一圈,便将前因后果都问清楚了。”
“陈焕?”宝玉觉得这名字很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当初在归雁楼遇到的那个纨绔,不由深感晦气。
正打算问问徒斐该如何处置他们,突然感到一股炎热之气涌上心头,接着宝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水溶和徒斐看到宝玉低着头好半晌,一句话也不说,不禁担心起来。
水溶说道:“宝玉,陈焕虽然是陈家的人,可他毫无实权,不过就是靠着家族的庇佑混日子,不足为虑。”
徒斐也说道:“是啊,宝玉,你要是顾忌他,就让我出手,保证拾的他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两人说了半天,宝玉方才抬起了脸,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往日那般的温文尔雅,而是变得无比的魅1惑。
他盯着眼前的两人看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丝摄人心魂的笑意:“……你们两个傻坐着干什么呢?”
水溶和徒斐浑身巨震,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会儿的宝玉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他,却远比平日里更加的吸引人。
宝玉浑身滚1烫,可禁不起这两人的耽搁。
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他身上本就只穿着内衫,不过转瞬间,衣服便已经落在了地上。
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宝玉又移步到水溶跟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一颗颗的解开他长衫上的扣子。
水溶望着眼前人儿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艳红的两点。只觉得一切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了。
他抱起这惑人的妖,三步并作两步的转移到了床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