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卫恒说了……”
“卫恒?”他方才只是痛出冷汗,这一刻简直就是眼前发黑:“你说清楚,跟卫恒有什么关系?”
“他把膏脂给我的时候,明明说过非但不会受伤,还能助兴补益。”云寂倒是坦荡荡的说:“虽然你没有受伤,但方才清理之时我瞧着还是肿了,我得找他问问清楚,是不是有别的什么……”
“你!你给我闭嘴!你怎么能跟卫恒说这些?”他的脸涨得通红:“而且照着你那样……再好的膏脂又有什么用?你就……”
你就给我留一点面子,好不好!
“是卫恒自己来给我的。”云寂看了一眼被丢在墙角的空罐:“他还同我说,药性烈的怕你承受不住,不过待日后你身子强健了,倒是也可以调配一些。”
“什、什么?”卫恒他……
“他给了我一些书,让我好好看看,别太过粗鲁伤到了你。”云寂肯定了一下卫恒的为人:“卫恒此人倒是十分不错,配那个毒妇月留衣着实有些可惜。”
晏海无力评断,沮丧地把头埋进了软枕之中。
“不若我再去问问不易……”
“云寂!”他猛地抬起头来,又一次牵动了身后,这一回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别乱动,我逗你呢!”云寂起了故作佻达的模样:“这种私密之事,我怎会与旁人多说,卫恒嘴巴也紧得很,你就安心好了。”
“别说了……”晏海自暴自弃地用手背挡住头脸,觉得此生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面对卫恒。
云寂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晏海。”他一手托起晏海的后颈,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他的手心:“是你不好。”
“什么?”晏海垂下了手来。
“你害得我如今才尝到这滋味。”云寂寻到了他的唇瓣,轻轻厮磨起来:“销魂蚀骨……果然让你把我吃了,比把你吃下肚去舒服得多。”
“你上哪儿学来的这些yín词艳语?”晏海皱着眉头。
云寂笑着吻了吻他的眉心:“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也不是……只是……”晏海咳了一声,左顾右盼想要转移话题:“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云寂进来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那些信笺。
“没什么?”云寂垂下了眼睫。“只是些登门求见的拜帖。”
但晏海立刻从这表情言语之中,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拿来让我瞧瞧,行吗?”
云寂在他身上得了无上乐趣,满心想要依着他,纵然不太愿意,还是把那一叠信笺取过来,放进了他的手里。
晏海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灯火,一封封的看过。
就像云寂说的那些,都是些拜帖,他甚至在里头看到了殷赤琏和白麟运的名字。
但……
“小五和舅舅?”他抽出那两封拜帖问云寂:“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云寂从他手中抽出了那两张纸,和其他的那些一起丢到了床下去。“不见也罢!”
晏海回空了的手,叹了口气。
云寂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心烦意乱起来。
“秋蓝玉多半是为了殷玉堂来的,如今殷玉堂殷玉璋被月留衣下毒,宫里和承王府都已经乱了套。至于那个谢梦非……”他眯起了眼睛:“她是你的堂妹,但也是谢家的人,既然你一直避着谢家那些人,又何必答应见她?”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处处为晏海着想。
“你说的很有道理。”晏海点了点头:“但是我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屋子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