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和慕容瑜太接近。”云寂低头在他耳边说:“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很有城府,而且出身来历上头大有文章,很有可能……”
“我知道。”这一句话的功夫,两个慕容就去得远了,晏海仰头看着云寂:“一个人背负的秘密太多了,就显得不可信了,就好像我从前在你眼里,应该也是这样的。”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云寂将他横抱起来:“等一会我同你抓阄或者掷骰子的时候,一定得防着你作弊才行。”
晏海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愣了一下,随即为之失笑。
上京城里,炎夏已至。
午后更是一丝风也没有,天地之间充斥着沉沉热气。
落云湖边的这间屋子门窗紧闭,摆在床头的冰鉴散发出阵阵清凉,倒是将暑气完全地隔绝在了外头。
低垂的床帐里传来低声细语,一截小臂自帐中伸了出来,随即又被另一只手给抓了回去。
“你亲亲我。”帐中有人说道:“如此,我便不进去了。”
“你骗人的……”另一个声音已经哑了:“你之前便这么说,可结果……你让我睡一会,我太累了。”
先前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因为被拒绝而有些难过。
下一刻,床帐被重重地击打出波浪的形状,能够看得出里头的人做出了激烈的动作。
“你做什么!”那个嗓子哑了的人发出了惊呼声:“出去!你出去!”
“你不亲我,我自然要进去的,是你自己选的啊!”先前那个声音回答他,带着轻微的诱哄的口气:“我不动,你睡吧!”
“你、你疯了不成,啊这个、你怎么这个样子……”他猛烈地喘着气,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什么样子?你不是正纳着吗?”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音十分的好听。“你说要睡的,怎的不把眼睛闭上?睡吧!我不吵你。”
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寂。”他哀求道:“你莫要弄我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这里吗?我帮你揉揉。”
一只修长的手在他腰间揉搓,越揉越下,让他发出了细微难耐的呻|吟。
到最后,自然又被得逞了。
只是他实在没了力气,便由着摆弄,昏昏沉沉随波逐流之时,他在想,从前那么冷淡又傲气的人,怎么一到了床笫之欢,突然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起来,如同永不餍足的……不,野兽都不及他。
仗着武功,保持气不泄这本事,野兽可是没有的。
这来来去去的,一折腾也不只是一两个时辰,整夜断断续续都不得歇息,如今倒好,白日里也不放过了,变着法纠缠着躺到床帐里来。
他也想着不可如此纵欲,可不论怎么推拒,还是次次都被遂了意。
到了现今,也实在是吃不消了。
就好比这一刻,感觉几乎是要死在床上……
“别咬。”那人掰着他的嘴唇,要让他把嘴张开:“你真受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
“叫什么……唔我、我又不是女子!”他怒极了,只想着做就做了,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
“我喜欢听你叫……你可以叫我哥哥。”那人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荤话。“我昨日里看了本书……”
“不!”他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胡言乱语!”
明明是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