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里头是否真假,反正能骗到几个是几个。
经济人小蓬接了个电话进来,神色异样。
凛然拿起边上的水杯抿了口,面色平静:“谁的电话?”
小蓬支支吾吾:“江总。”
“说什么了?”
“江总说让你说话注意点儿,有关于温先生的事儿,别提。还说了......”
小蓬欲言又止。
凛然悠然抬眉:“还说什么了?”
“江总说温先生说了,只要你...不..乱说话,他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凛然淡笑一声:“呵。”
小蓬小心翼翼问了句:“姐,你真不是为了温先生割腕自杀吧?”
凛然握着杯子,拧眉仔细想了想。
她当时不过是在切水果,只是神思有一瞬的恍惚,便伤了手。只是在那一瞬,短暂的几秒里,她却是实打实的地想起了他。
所以这算是为他割腕自杀吗?
凛然想笑,但还是说:“你去跟江总说,就说我不敢乱说话。至于温先生提的那个条件,我目前还没想到,等以后想起了,再想他讨。”
小蓬点点头,拿着手机就要拨电话。
凛然如今想起她初识温淳之的那天,定是想不到他这般冷心冷肠。
那次的聚会,是江肆的生日,她也在场。
那伙纨绔公子哥儿,酒兴上头,玩的过了火儿。
他那一晚,就坐在一处角落喝着酒,没怎么开口说话,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凛然被推上风口浪尖,局促不安的红着脸。
她那个时候脸皮还薄,不想现在这般游刃有余。刚出的社会的小姑娘被人这般玩弄,只觉的似被人剥光衣服办的难堪,羞愧想当场咬舌自尽。
当时他抽着烟,不咸不淡一句:“玩过了。”
包厢里的原本还起哄着几个男人,立时便噤了声。
很奇怪,他那句话,并非是维护她的意思。
只不过是看不过眼时的一句喟叹罢了,可她却在这句喟叹里,开始对他上了心。
现在想来,她这颗心未有点过于廉价了,也难怪他看不上眼。
第四十章
郁喜敲门时,等了好一会儿,梁浅才出来开门。
梁浅一开门,便堵在门口,笑嘻嘻的盯着她。
郁喜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梁浅挽着她的手臂:“姐,刚才楼下的那个是不是姐夫呀?”
“你别乱叫。”
梁浅撇撇嘴,不以为然:“我哪乱叫了,他不是你男朋友么?你不是我姐么?”
郁喜倒是不怎么愿意同她多谈温淳之的事儿。
潜意识里,她不愿让太多人知道她和温淳之的事儿。郁喜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心态,毕竟直到现在这事儿她还瞒着温蝉。这么看来,她确实有些不厚道。
翌日,梁浅要回南边。
郁喜去机场送她,看着她登机,这才离开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外头已经变了天,灰蒙天色中飘着点小雨。
郁喜拦了辆出租车,她坐在车上,给温淳之发了条短信,没回。
郁喜想了想,让司机将车开到公寓那处地址。
郁喜觉的温淳之这会儿应该已经回c市,她拿着钥匙开了锁,卧室的洗手间传来水流声。
她不禁愣了下,难道还没回去?
正想着,洗手间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