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喜回到宿舍,拿着洗面奶到洗水槽洗漱。
昨晚在那住处呆了一晚,也没带换洗衣服。
温淳之公司有事,今早回了c市。
等她洗完脸,手机来了通电话,是她面试的那家企业的hr,让她明早到公司报道。
郁喜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林庄染也被那家德企录取。
只是两人不是同一个部门,但这不阻碍林庄染来找她一同去食堂用餐的热情。
郁喜虽然是被动型的性格,但也耐不住林庄染的盛情,这么一来一往,两人关系倒是走近了几分。
郁喜偶尔在宿舍,林庄染也会来她宿舍,给她送些吃的什么。
这晚,林庄染又来她宿舍小坐了会儿,送了些甜食。
齐毓那晚也在,等林庄染走了,才犹犹豫豫问了句:“嘻嘻,你什么时候和林庄染关系这么好了?”
好吗?
郁喜倒是不觉的,她解释道:“她和我一个实习公司,最近上下班都一起,所以会联络密切点。”
“嘻嘻,你还是跟她少来往些,她的那些事你知道的......”
齐毓说半句留半句,一脸讳莫如深。
林庄染的那点事儿,郁喜也有听过一耳朵,只是真假难辨。
郁喜倒也没打算和林庄染肝胆相照,所以倒是不太在意她的那些事。然而齐毓也是为了她着想,郁喜嗯了声,淡淡说我知道了。
齐毓似怕她多想,又补了句:“你不要觉得我在嚼舌根,我是怕你被她哄了。”
郁喜笑笑:“齐齐,我有分寸的。”
郁喜其实是个私人领域意识颇强的人,她虽然待谁都是温温和和的,没什么脾气的样子。但这些人在她交际圈里还是亲疏有别的。
这么多年来,郁喜打心底当闺蜜的,也只有温蝉一个。
她这样的人有点死心眼,一旦和谁推心置腹,那么就一辈子扣了个死结。
......
温淳之最近公司出了点事儿,倒也没顾的上她。等到事情解决了,这么坐下来,才想起有一周没联系郁喜了。
小姑娘倒也沉得住气,这一周来不声不响,也没来通电话。
温淳之招来秘书,订了张前往b市的机票。
到达b市时,是晚间八点。
出了机场,拨了通电话,许久才被接起。
那端静悄悄的,郁喜喂了声。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透着几分倦意,温淳之不禁问:“在哪呢?”
郁喜说:“在公司。”
“还没下班?”
郁喜长长地嗯了一声。
温淳之倒是老大不乐意啧了声:“这什么老板,让一个实习生加班这么晚。“
他煞有介事的:”把你们老板的名片给我,我打个电话跟他说说。”
郁喜嗤笑,心想廉价的劳动力,还不死命压榨么。
温淳之开车到公司楼下,等了有一会儿。
郁喜才从楼里出来。
夜色清寂,小姑娘伶仃身影看起来落落寞寞的。
郁喜上了车,还是没什么气神的样子,眉眼间透着浓浓的倦色。
温淳之觉得一周没见,小姑娘看着又瘦了不少,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要是真觉得累,就别做了。”
郁喜扭头看他:“不上班,那靠什么活呀?”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眼角透着三分笑意,说:“这不是还有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突然有了新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