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喜和梁冬宇路过,梁冬宇停下脚步,冲她道:“等我一会。”
郁喜心里隐有预感,接着就见梁冬宇冲着那位拿着麦克风的男人说了了几句话,继而那两位男人朝她所站的方向看了眼,都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梁冬宇接过麦克风,弹吉他的男人试着弹了几个调,然后对梁冬宇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长夜冷冷,有人为她在街头唱情歌。
大抵每个姑娘都曾想过这样的场景。
有人停驻下来,冲她投来艳羡的目光,又或者小声抱怨自家男友没情调。
郁喜却清楚,梁冬宇不是在同她表白。
她跟着调子,轻轻地哼。
痴心像马戏 似小丑眼内希冀
为想得到你愿竭力以心献枝
想你但怨你 暗街灯也在想你
......
歌曲渐至末梢,两人离开商业区。
梁冬宇拿她开玩笑:“有没有后悔当初拒绝我。”
若是放在以前,郁喜绝不敢同他这般开玩笑。然而此刻她知道他早已放下,便故作懊悔拧着眉头:“后悔死了。”
梁冬宇由鼻子发出一声哼笑:“可真假。”又问,“这两年,你就没谈过?”
郁喜道:“没有。”
梁冬宇没追问,看她一眼,低声哼了句歌词:“想你但怨你,暗街灯也在想你。”
转眼便是开学。
临近大三,课程倒是排的瞒。
就连钟声都谈了男朋友,郁喜算是她们宿舍孤家寡人一个。
钟声倒是挺操心,每隔两三天,总要给她发来一张相片,自个先一番评头论足:“你瞧瞧这个怎么样,是我男票的兄弟,唉,这么盯着相片看,好像眼睛有点小。嗯,这个不行,你再看看这.......”
郁喜啼笑皆非,直言等她三十多岁还未脱单,一定找她介绍对象。
种声两手搭着她的肩膀,亲亲热热道:“我这不是怕我们都出去了,你一个人待在宿舍会无聊嘛。”
钟声话落,又问:“你知道齐毓的男票是谁么?”
郁喜正在背单词,随口问:“谁呀?”
钟声:“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看着挺有钱的。”
郁喜没当回事。
晚间,齐毓回来。
四个姑娘,聊了会儿天,临近十一点,便打算熄灯睡觉。
直至凌晨两点,便被齐毓发出细碎的闷哼声惊醒。
黑暗中,郁喜掀开被子,低声问:“齐毓,你怎么了。”
齐毓哼哼唧唧,半天才道:“嘻嘻,我肚子疼。”
郁喜爬下床铺,开了灯。
程岑和钟声此时也醒了过来。
几人看齐毓疼的厉害,额头都渗出细密的冷汗,纷纷换了衣服,送齐毓去医院。
凌晨两点钟,街上人影罕迹,车子也没几辆,空洞洞的街道,透着几分冷清。
几个小姑娘吹了一阵冷风,这才拦到了辆出租车。
车子在冷寂夜色中行驶,钟声见齐毓脸色惨白,不由催促道:“师傅,您倒是开快点呀。”
师傅笑一笑道:“姑娘,我这已经是最大码数,再快可要吃罚款了。”
几人只能转而去安慰齐毓。
到了医院,检查出来,是急性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