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真的好疼……

“唔……”

身体好疼，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彻骨的疼让人差点窒息。

“疼……”

半昏迷的张末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却引得身上的疼更加剧烈。

“疼就对了，许雅受的疼，可远不止这些。”

什么声音？是……少爷在说话？

“少……少爷……”意识在缓慢汇聚，而恢复意识的同时更加剧烈的疼意也随之袭来。

“少爷你……唔……”张末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一道强烈的光就直接射向他的眼睛，太过刺眼的光线让张末的眼睛瞬间作痛，开始出现短暂性失明。

“怎么？真的很疼？”张煜飞冷笑着关掉了张末头顶上的日光灯，恢复正常的亮度后张末才尝试着再次睁开眼睛。

眼睛发涩疼痛的同时还伴随着脑部的眩晕以及回鸣。

视力所能见的，便是他正处于一间狭窄封闭的……手术室，他的手被绑在手术台上，张末躺在上面压住了后背，被踢伤的后背让他微微一动都会引起钻心的疼。

“张末，生日快乐啊！这个礼物喜欢吗？”冷厉的声音带有嘲讽之意。

“少爷……我……唔……”

张末感觉自己要废了，身体酸痛虚弱无力，就连说话都极其辛苦。但更多的还是对少爷的不解。

明明什么都很正常的，少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变得他不认识了？

“呵呵，张末你很奇怪吧，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张煜飞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一身正装的他在这个阴冷的地方显得极其的耀眼，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与之格格不入。

“少爷，你为什么……”

“还记得半年前吗？”吞云吐雾的张煜飞打断了他的问题，原本就显得可怕的眸子变得愈加阴冷。

“不记得了？呵……”

提起半年前，张煜飞就觉得心在疼，是他没有保护好许雅，才使得……要用这种方式与这个人挂上关系。

张末没有回答，因为他真的不记得半年前发生过什么，胸口的突然抽痛也让他就连□□的力气都没了。

“……那张末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父母死于车祸的事吗？”

张末的再次沉默让他有些恼怒，或许这便是被揭发后的无言以对。

“都不记得了？呵，不如我让你都重温一次怎么样？”

往事一一还回

“唔……”

张末的意识又开始涣散，以至于少爷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到，手突然被解开却还没有缓和血液循环就被强迫性的在手术台上翻了个身。

他的衣服充满了污垢，身体被换成了趴着的姿势，虽然缓解了后背的压抑却引得胸口再次抽痛。

张末疼的眼角终于滑出了泪。

他的少爷不是这样子的……

他的少爷也不会这么陌生的……

为什么少爷会变得这么可怕……

“啊！”

张末的手虽被解开却又被反手绑住扣在后背，疼痛感伴随着手臂传来的酸麻刺激着大脑，让他的意识又开始在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