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齐唰的一声拉开落地窗的帘布,打着电话,口气嚣张:“你的人在我这里,这次,我要你珍藏的那颗翡翠之心。”
电话那边声音低沉的回绝,“不行,换一个。”
“不给,你信不信。”顿了顿,贝思齐阴阳怪气道:“好啊,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做出那些连我自己都怕的事情来,你家的小心肝可是在我手里。”
十分钟后,贝见贤火急火燎的赶到,看到在床上趴着呼呼大睡的高颂,捏了一把汗。
坐到床边帮他把被子掖好,却被睡着的人一脚蹬掉,嘴里哼哼唧唧,“好热……啊……热。”软弱无力的手胡乱的扯着衣服。
眉头一皱,贝见贤拿出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号码,“死小孩,你给他吃了什么?”
电话里的人显得很淡定,悠哉悠哉的说着,“哇!你来的这么快,还好我跑得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哥,我可是把我们班的班草托付给你了,好好待他,我们全班都会感激你的。”
贝见贤道:“别扯这些没用的!”
打开车门,贝思齐坐进去才道:“好,我不扯行了吧!那个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催什么情啊,春什么药什么的,对了,我怕效果不好,给他吃了好几种,分量还很足,听人说,这样可以增加情侣之间的情趣什么的?又是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好好珍惜,拜。”
电话被挂断,贝见贤黑着脸的看着楼下开走的酒红色豪车,转身去看高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人把自己脱的赤条条,好像这样可以缓解热度。
高颂的脸色酡红,嘴巴微张,眼睛眯成一条缝,像一条脱水的小鱼,无知的在床上扭动着。
看得贝见贤口干舌燥,压下心中的□□,把掀翻在地的被子拿起来裹紧高颂。
高颂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大火炉中,热死了,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却纹丝不动。
贝见贤把人弄进洗澡间,扔在能装下几个人的浴缸里,面无表情的拿着喷头用冷水从高颂的头上淋下去。
意识逐渐清醒,高颂看见眼前的贝见贤,嘟着小嘴,碎碎念叨着:“噫,总裁,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贝见贤:“……”
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外面又有冷水浇灌,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高颂难捱的站起身,想要跨出浴缸,被一只大手按下,坐回了浴缸里。
觉得不热了,但是更冷了,高颂瑟瑟发抖,嘴唇发紫,牙齿打架,脑袋一垂,晕了。
把高颂抱出浴缸,昏睡的人却在他身上磨蹭,发现自己有了反应,贝见贤隔着几步就把人扔到床上,跑进浴室,好久才出来。
本该在床上躺着的高颂却滚到地上,卷着被子在地上蠕动,嘴里不时发出糯糯的声音,“我好……难受……啊……好热……冷啊……”
贝见贤心痛的不行,把人抱到床上,鬼使神差的吻了他一下。
神智迷离的高颂又贴了上来,抱着他磨蹭,好像这样,他就能好受些。
贝见贤缓缓回头,一个想发萌生了,把高颂拉入怀里,手化为刀,劈了他的后颈一刀,想象中的晕倒并没有发生,高颂只是哼唧一声又继续磨蹭,贝见贤发狠的又一记掌刀,人终于晕在了他的怀里。
高颂体温逐渐升高,脸色潮红,感觉抱了个烫手山芋,贝见贤把他轻放在床上,给私人医生沈之逸打电话。
深夜12:00,沈之逸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风风火火的到了地点,硬是折腾到了半夜两点,临走时,沈之逸嘴贱的说了一句:“听诸葛云轻说,他是你初恋,对着初恋居然如此君子,见贤你是不是萎了?”
贝见贤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