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他坚持要送何小曼回家,差点被何小曼喷死,拗不过,只得悻悻回了长住的酒店。
一个电话就拨给了谷德求:“去帮我办两个s市的call机,办情侣号啊。”
谷德求一时没搞清状况,疑惑道:“萧公子,你不是说不想让老爷子动不动就找你么,所以不要call机啊?”
“此一时彼一时,懂不懂?”萧泽言没好气,“不要多问啦,照办就是!”
“是,明白!”谷德求不问了,反正金主说啥就是啥。
折腾完谷德求的萧泽言心情还是不爽,又一个电话打回了香江:“喂,阿斌,是我。对,去我房间把那五个call机找出来……嗯,不要换电池,我是不想再看到了,全扔了。”
电话那头的阿斌目瞪口呆。五个call机全扔掉,这是不是萧公子吃错药了?
他倒不会在乎钱,但他在乎女人啊!call机扔了,他那些分门别类的后宫团,等于是一并扔了啊。
“别耍花招。立刻全扔了,扔水里,不许捞,要是被我发现你私藏了,你给我走着瞧!”萧泽言有些恶狠狠的。
何小曼完全不知道萧泽言一个晚上玩了这么多内心戏。
她现在已经住在了办事处。住宿是现成的,用的就是以前曾家的装修,虽然有些旧,但设置很齐全,也很舒适。只有两间办公室是重新装修的,也是本着节约的原则办事。
因为要联络特贸会事宜,办事处又在s市当地招了两个销售人员,晚上倒不用住在这里,可以按时下班回家。
住在一起,方便是方便不少。每天只要不是回来得特别晚,何小曼都会去看望一下曾玉裳,和她说说话。
而曾家的园艺工人,何小曼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园艺工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月君的儿子。当年也算有些“不”,是曾玉裳出面,将他安置到了园艺公司,嘱人好生看着、教育着,渐渐地给矫正了回来。
曾玉裳是极少为别人出头的,为此陶月君特别感恩,便让儿子将曾家花园的活儿全部给揽了下来。
不过,曾玉裳也不会白白让陶家儿子当工人,所以把小院的大棚给了他,让他有事没事就在这儿随便种。可彼时到底大家头脑都还没有那么开明,饶是史培军是停薪留职,都被好多人觉得一定你不够好,而不是你有梦想。
所以陶月君的儿子也不敢自己一个人搞自留地,叫上同班组几个特别要好的师傅一起,在大棚里搞点儿小副业,大伙儿都算是沾了光,总算把生活给过得宽松了。于是变成了一个小圈子内的秘密。
何小曼和汤丹说了,就算办事处用了小院,也不能影响他们的生活,所以来去之间,反而形成了一种很奇怪的默契。就是汤丹和两个工作人员闲时会替他们略加照顾,而他们也会时常送些剪下的花朵给办事处的办公室,插于瓶中,往办公桌上一放,的确是又美又有生命力。
虽说陶月君总说曾玉裳不缺钱,说她自有遗产可以用。但何小曼知道,她们就算不如之前想象的那么拮据,但也没到可以锦衣玉食的地步,加上家中的古董,倒是捐赠得多,变卖得少,入不敷出是肯定的,只是维持得比较好罢了。
于是办事处刚刚装修好,何小曼就给曾玉裳送去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曾玉裳原本是死也不肯。但何小曼很郑重地说:“就算你死也不,我却也是‘死都不会拿回去。”
还是陶月君接过了信封:“都别死啊、活啊。听着无端的丧气。”又劝曾玉裳,“曾小姐,你要真不,小曼可就难堪了。她也是为厂里找办事处呢,这是依理归理的事儿。你要心疼小曼,就了租金,回头别的上头多给她方便就行。”
姜还是老的辣,陶月君出马,总算才把曾玉裳给说服了。
想着这么些天,忙忙碌碌地总算把办事处给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