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淡定。看什么人、什么事吧。”何小曼态度挺好,并非不合作,反而还淡淡地笑了,“若是我在意的人,我绝不清高;若是我在意的事,也淡定不了。我是个人啊,又不是机器,怎么会没有情绪。”
不知怎的,萧泽言心中一抽。她在意的人,她绝不清高。她在意谁,丁砚吗?
萧泽言不是第一次想告诉她自己是谁,自己和丁砚又是什么关系,可每次,他又会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控制,不想告诉她。甚至不想在她面前想起丁砚。
“哦?你在意的人?”萧泽言突然莫名地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很不怀好意,“你才十八岁,就和谁‘始乱终弃’过了?”
何小曼皱眉,这人怎么今天连说了两次“始乱终弃”,会不会用成语啊,不会用别用,人家李紫凝就很……
呃,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什么乱七八糟,你知道‘始乱终弃’什么意思么,就乱用。你是想气死老祖宗啊!”何小曼瞪他。
“呵呵,知道啊。”萧泽言又翘起了二郎腿。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他装逼了。
“‘始乱终弃’不就是感情很好,情投意合吗?你脑子很聪明,不像拘泥的人,读书的时候应该跟哪个男生‘始乱终弃’过吧?”
原来是这个梗!
何小曼哭笑不得。这不是当初自己跟李紫凝解释的时候随口胡绉的嘛,怎么这没心肝的居然原样贩给了萧泽言?
看来两个人虽然只经历了一个漫漫长夜,但“始乱终弃”得很厉害啊!
“好了,我就是跟安娜开了个玩笑。你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一直来取笑我。”
见何小曼终于领会了“始乱终弃”的意思,萧泽言这才道:“你真的很会解释啊。安娜怎么就信你这个鬼呢?”
不知为何,何小曼越回味,越想笑。这话怎么可能揭穿呢?一定是李紫凝和萧泽言情意绵绵的时候,不知内情的李紫凝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早就想跟你始乱终弃了……”
偶滴个天哪,太搞笑了,太有画面感了!也难怪萧泽言今天气势汹汹要来寻仇。
“你还笑!”萧泽言气呼呼的,“很破坏气氛知道吗?”
“好好好,这个事情我道歉。”何小曼也不是不讲道理,“但我也不知道安娜会去跟你说这个,而且……而且……哈哈……”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
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才十八岁多,理论上不适合表现得太老道,何小曼实在是很想问问他,后来气氛到底怎么样了,是影响了局部呢,还是影响了整体。影响到什么地步,不会真的纯聊了一晚上人生吧?
嗯,不能这么问,自己毕竟才“十八岁”,就该有个“十八岁”的样子。哪怕工作上再老道再能干,她也不能跟不熟悉的男人交浅言深。
萧泽言要是知道自己的定义是“不熟悉的男人”,只怕又要倒吸一口凉气,给何小曼上上“萧公子到底有多受欢迎”这种无聊的课程了。
“始乱终弃”的问题好不容易厘清,服务生上菜了。
何小曼这才发现,自己和谷德求其实都还没有点菜,所以,这个菜一定是萧泽言之前就点好的。
“谢谢萧公子又请我吃饭,去年的咖啡还没有忘记呢。”何小曼笑得很平和。
萧泽言将折成天鹅的餐巾抽起,擦了擦手放到一旁:“我是不介意有人陪着吃饭,这边没劲透了,每天晚上过了十点,街上都没有人。也没有朋友,也没有女人。你要是想吃饭,就给我打电话。”
这话听着就有点孩子气了。不过,何小曼还是要提醒他:“萧公子,我还小,你有没有女人这种话,跟我讲不合适。吃饭么……我倒是不介意的。饭总是要吃的,就是总吃你的,这不是我风格,下次我请。”
萧泽言难以置信地瞪眼望着她:“疯了吧。我萧泽言带女人出来吃饭,还会让女人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