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才不怕他,知道他肯定是要说朱福妹跟何玉华的事儿。便悠悠地往门口一靠:“水哥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快说吧。”
“我和朱福妹是正经谈对象呢,你别来捣乱。”
就知道这怂货最终一定会做出最现实的选择。他的情诗永远只能靠抄袭,因为他内心完全没有半分真情实感。
何小曼正色:“水哥你要是专注经营你的浪子形象,不来招惹我,我还敬你三分。你摸着良心说句真心话,你为什么最近对我大献殷勤?还不是因为有男生对我好,你就那点儿心眼,没人要的时候你也不珍惜,有人喜欢的你就非要抢。这么做挺恶心的知道吗?”
凌水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何小曼一顿抢白,一句诗都迸发不出来了,全熄了。
半晌才道:“是你自作多情。我没那意思。”
何小曼盯着他:“最后一丝男人气息都没了,你还‘唐山大兄’,你‘唐山大虫’吧。也好,你对我放手,是我的福气……”
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凌水成脸色一变,吃惊地望着她身后。
“凌水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喂狗!”何玉华尖利的声音从何小曼身后传来。
这下轮到何小曼目瞪口呆:“你在家啊……”转身望去,只见何玉华披着头发、光着脚,倒像是刚从床上起来。
趁着何玉华还没扑上来撕碎自己,凌水成迅速地抱头鼠窜,不见踪影。
何小曼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着急地问:“你怎么在家,不好光脚啊,会受凉的,快穿鞋……”
“不要!”何玉华大叫一声,恨恨地看着何小曼,“亏得我在家,不然还听不到你们这的对话哪!”
何小曼望了望四周,弄堂里的人家都离得近,谁家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容易散播,便低声道:“,咱回屋里说?”
不待她答应,扶着她就进了房间。
何玉华脸色红得不正常,一进房间就凶道:“快说,怎么回事,那不要脸的为什么会那么说我?”
“好好,我都告诉你,但你不能生气,听完也不要再去找那渣男,能不能答应我?”
“你说。”何玉华咬牙。
何小曼便将自己在工人文化宫偶遇凌水成和朱福妹的事简要地说了,加之何玉华刚刚亲耳听闻凌水成说他和朱福妹是正经谈恋爱,如何还能不信。
“朱福妹,我跟你誓不两立!”何玉华大吼一声,突然一头栽在床上。
“!”何小曼惊起,将何玉华扶起,突然发现扶到她腋下,竟是触手滚烫,“,你发热了啊!”
何玉华闭着眼睛:“不然我旷工好玩么?”
“哎……”何小曼轻叹一声,“家里有退烧药,我去给你找。”
倒了水,扶着何玉华吃了药,看她从平常生龙活虎的样子变成现在像病猫一样可怜,何小曼也是心疼。
“,为啥要跟朱福妹过不去。这样的烂人,应该祝福他们彼此折磨到天长地久才对。”
何玉华却眼睛直直的,望着屋顶:“我就想割了凌水成的舌头。”
何小曼笑道:“他保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