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伤亡统计出来了……”第二天一早,双眼通红的戏志才来到郑峰帐内却见到一女子躺在郑峰的床上,而郑峰则是双腿盘起犹如入定的老僧一般坐在床上。
郑峰睁开双眼见到戏志才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志才啊,进来吧!莫要傻站在门口!吾军伤亡多少?贼军伤亡多少?”
“虎贲骑轻伤二十三人,无重伤、死亡;步卒亡五千二百四十三人,轻伤三千,重伤无法上得战场者三百余人;弓手无伤亡!斩杀贼军四万九千七百余人,俘虏五万余人,其余贼军逃离!不过寰宇,此女何人?为何在此?汝并非不知军营内不得有女眷!”戏志才走入帐内严肃的说道。
“呵呵,宁儿汝且于军师解释下吧!”郑峰苦笑了下对那女子说道。
“诺!”那女子起身下床对郑峰施了一礼,随即转身对戏志才施礼道:“小女子张宁见过戏军师!”
“不必多礼,汝乃何人?可知家眷不得入军营之内!”戏志才说道。
“小女子乃是黄巾天公将军张角之女,今小女子已无处可去故暂居于营中!”张宁轻声说道。
“这……寰宇,却是为何?”戏志才目瞪口呆道。
“呵呵,志才坐,且听吾道来!”郑峰笑道。
原来,昨日傍晚郑峰用过晚膳后无事可做变起了到广宗内转一转的心思。于是,郑峰穿上夜行衣来到广宗内。待来到城主府的内院的意见屋子前时听到里面传来一女声“父亲!自起事后我太平道边如同变了一般,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试问如此义军如何能不败?父亲降了吧!”又听到一男子亦是有意降于官军,却又害怕投降后有如长社的黄巾降卒一般便走了进去说道:“不想天公将军之女有如此见识!”
“汝乃何人?”张角惊道。
“汝现心中所恨,欲杀者何人焉?”郑峰问道。
“今城外汉军之帅讨寇将军郑峰也!”张角答道。
“父亲!郑将军何必戏弄吾父!”张宁说道。
“什么!汝便是杀吾二位弟弟之郑峰?”张角一惊,说道。
“然也!张角,汝非吾之敌!于我拔剑无非自取其辱也!”郑峰见张角变了脸色想要拔出宝剑于是说道。
“父亲!这位郑将军所言不假,父亲并非他之敌也!且如郑将军欲取我等性命必不会至现在亦不动手!郑将军小女子可对呼?”张宁说道。
“哈哈,好个聪慧的女子!张角汝不如也!”郑峰大笑道:“张老道,汝不与那南华老仙于山中修行仙家法术却来此霍乱天下,却是命不久矣!”
“汝安知传吾仙术者乃是南华仙人焉!”张角大惊道。
“汝盗来汝师之《太平清领道》,却胡编乱造出《太平要术》不怕汝师怒呼?”郑峰笑着说道:“不止于此,吾尚知当年汝随南华仙人修习之时一大户人家看上汝妻欲得之,便以银两诱惑汝弟!汝弟不经诱惑,为那银两便将汝妻以绳索捆之,送与那大户,汝妻为此不堪受辱撞墙而死!汝闻此噩耗便取了那《太平清领道》下山,待至家中却发现乡里正闹饥荒!汝弟受饿便欲将汝之女烹而取肉食之,幸汝及时赶到故救得性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