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小姐过太平日子,还要把这该死的病先养好。
她怎么觉得小姐越咳越真了。
大年初二,唐白在家,阿竹去找房子。
晌午,来了几个混混,在门口观望,啥也不说,就在那里不停的绕来绕去,时不时大声爆粗口。
唐白出来看了几次,发觉完全都是不认识的人,也不去理会。只是,周围的邻居们却开始冒出头来,指指点点。
有些多次见过唐白的人,嗤笑着道:“她那里就是是非多,以前啊,前面大院阿梅的男人,也爱缠着……”
“你别瞎说,我听说是相国府的小姐呢,哪里是你说的那样……”
“呸,我瞧着被赶出来吧。瞧她那狐媚的样子,就爱招惹是非……”
那几个混混到了中午,不知道去了哪里吃饭,然后又过来,这次不是闷声不吭的堵门,而是开始说话了。
“唐小姐,你几个意思啊。咱们还在这里等着呢。你若是不听,可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就是啊,占了我家的宅子,还不让出来,仗着相国府的势力欺负人嘛不是……”
他们开口了,事情就明朗多了。上午的看客又改了口:“原来是别人家的宅子,那就赶紧搬出去呀……一个千金大小姐,住在我们这里哪里像样子。”
“原来是这样,我瞧着是不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是这样霸着别人宅子不走,也不是什么善茬……瞧着柔柔弱弱的……”
底层的百姓总是信息闭塞些,听什么就是什么。
唐白听不见她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却又难听的议论声,她想的是,如何将他们赶走。
很显然,是赶不走的。
他们不吵不闹,就在门口堵着,偶尔对里面喊话。唐白想置之不理不行,出来理论也不行。
毕竟,宅子的确是慕容宝儿的了。
这些人,不用问,唐白也知道是谁找来的。
只是忍不住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花家待久了,这种泼皮无赖的手法,连一向自视清高的,只用城府算计,不屑于满大街争吵的慕容宝儿都学会了。
她和花子俊还真是天生一对呀。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砸门的声音,唐白吃了一惊,回来看时,就见阿竹已经将几个人打翻在地上,她自己虽然身手敏捷,却难敌别人人多,又不像是初时在野地里施展得开,狭窄的巷弄,没多久她也挂了,后背上不知道被谁趁乱抡了一棍子。
唐白吓了一跳,忙喝令大家住手,可是没有人听她的。
从最开始七八个人打阿竹一个,到后来不知道又从哪里来了四五个人,十来个人围攻阿竹一个。
阿竹武艺虽然高强,可她今日跑了一天,人是疲倦的,昨晚上也没有睡好,发挥失常,渐渐的竟然有败下阵来的趋势。
唐白大吼:“阿竹……”阿竹听见叫声,见唐白站在门口,忙找个了机会,跳进门,唐白忙将门关上,死死闩住,外面就砸门。
时不时,那并不牢固的木门,还往后抖动两下,让她们知道,外面的人并没有罢休。
东子见混战成这个样子,这才从巷口躲着的地方露面,对着里面大吼:“你丫鬟打伤了我兄弟,这事情我们没完,我已经报官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