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瞬间聚焦在了靠前位置的吴远道身上,吴远道铁青的脸色,让他们看戏的兴味更浓了。
“那好,穿云峰的彭姑娘。”江鸿光假装自己从善如流,继续道:“鸿光曾亲眼见你使出血炼之术,这血炼之术乃我江氏家传绝学。”
“彭姑娘不仅要向老祖解释偷师何处。”江鸿光朝着尽头帷幕恭敬地抬了抬手,目光毒辣的对彭萋说:“还要自废元婴向江氏谢罪。”
宴上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觉得江鸿光用这个理由发难太过牵强,见识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扣给了彭萋,江氏家传技艺血炼之术,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功法,彭萋出身名门正宗,走得又是治愈扶伤的路子怎么能会这种东西呢?
彭萋勾勾嘴角,嘲弄道:“偷来的东西作家传,江鸿光,当着真么多人的面你还要脸不要?”
“偷东西的是你!”江鸿光眼神阴毒,像条吐信子的毒蛇,“江氏眼中不揉沙子,你不速速自裁,要我亲自动手就没那么好受了。”
彭萋嗤笑一声,鄙夷地冲着江鸿光挑挑眉毛。
“姑娘。”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众人一一望过去,不敢相信竟然是帷幕后的春见老祖发生了。
“老夫看你生得可爱喜人,你过来,走近些让老夫仔细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江氏这是要玩哪样?
明善握剑的手一紧,彭萋莞尔一笑,竟是扶着师姐的肩膀站起来,大大方方的走到宴场的中央,朝着正前方不远处的帷幕凝视半晌,缓缓迈出一步,接着一步步向前走去,走到离帷幕还有两个席位的时候,彭萋就停了。
“怎么不走了?”
彭萋笑盈盈地立在那儿,双手都在身前缠着腰间的丝绦玩,她说:“不走了,要不,你过来?”
“放肆!”江鸿光呵斥道。
旋即江鸿光就觉得空气在脸上抽了一个响,还是他师父动得手。
只见帷幔被一只手撩开,神秘的春见老祖露出真容,是个头发掺白面上无须的中年男子,他缓缓走下台阶,来到彭萋面前。
“眉间一点,见之难忘。”春见老祖平静的目光看着彭萋,如是说。
“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会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彭萋目光灼灼的说。
春见老祖和彭萋认识!这个想法在众人心中同时爆炸,这两个人隔着一个时代,怎么也想不出在哪一点上出现了交集,连江鸿光都不知道二人相识。
“鸿光,记住了。”春见老祖转向自己的大徒弟,吩咐道:“以后莫要再提什么江氏家传。”
“我们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