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好说好商量的模样,道:“师兄是说呀,你想交朋友,没问题。”
“温逐流少年才俊,对你又和气,你们能有几分交情,我和你师姐乐见其成。”陈嘉树言辞恳切的说着违心话。
噫,说的好恶心,明善不掩饰的使劲搓搓胳膊上激起的鸡皮疙瘩。
“交情归交情,交情也要有度,你掺和到温逐流的私人恩怨里去就不应该了,何况你们也没认识几天。”陈嘉树谆谆教诲,“这和你挺你师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善善、我和你是一家人,有事一起上是应该的,做得妥与不妥也是自家的事。”
“我手欠行了吧!我这不是后悔了,已经在总结了嘛!”师兄一如既往的退让和不间断的碎碎念,彭萋也像往常一样得寸进尺,小手一插腰气焰蹭蹭往天上燎。
“好啦,师兄就是想跟你说,有些人你帮他未必需要也未必领情,对自己也无益。”明善难得没跟着师妹一起欺压师兄,很有师姐样的制止住了两兄妹的日常吵嘴。
彭萋噘着嘴抬抬眼皮,小声哼了哼。
“萋萋太会欺负师兄了,师兄好伤心......”陈嘉树将脸转另一边,擦了擦他那不见湿润的眼角。
那边的姐妹俩对此视若无睹,彭萋抱着师姐的腰,明善捧着师妹的脸,互相嘘寒问暖。
“师姐受没受伤?”
“没受伤,就是师兄太沉了,后面都快跑不动了。”
“师姐受累,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如将师兄放下,作诱敌之用。”
“此计甚妙。”明善抚掌赞道。
陈嘉树眼角也不擦了,耸拉着嘴角: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萋萋可有受伤?”
“伤没有,就是手疼。”彭萋扁着嘴,举起右手。
“快来,师姐呼呼。”
陈嘉树听得胃里反酸:你们肉麻不肉麻......
“师姐,萋萋不在你身边,你施展的开吗?”
“萋萋,师姐没有你,真正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
陈嘉树听不下去了,大声招呼道:“走吧!这里没法住人了,咱们趁早去附近的城镇好做休整。”
明善偏了一下头,远处,宫忘川正彬彬有礼的和温逐流交谈,之前的那个元婴弟子已退居在侧,也不知他们交涉多久了。
“外面不不太平,搞不好要乱一段时间。”明善摆弄着□□,准备御剑,“直接回穿云峰吧,关于呼兰城、城和红浦庄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回去好问问师父他老人家。”
彭萋这边怔怔的抿着两片唇瓣,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好眨巴着眼睛使劲的想。
“哦!看到蓁师兄了吗?”彭萋心情忐忑,问道:“师兄师姐,你们谁看到蓁师兄了,他还好吗?”一直没看见赵蓁,不会已经......
心猛地一揪,彭萋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