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厚重的厅门轻易地被拉开了。
“师兄!师兄?”彭萋一只脚迈过高高的门槛,慌乱的喊道,优游神秘的院子尽展于眼前,满地狼藉都不见了,师兄和冯宓也不见了。
怎么办,她和师兄走散了,剩她一个人怎么办?彭萋扁扁嘴眼泪在眼眶中酝酿了一个来回最终了回去。
“你别着急,门外面不一定是我们进来的地方。”温逐流小声安慰红眼睛的彭萋。
彭萋胸膛剧烈起伏了一次,她豁然扭头,一手掐腰用春泥指着温逐流,目光如炬的,道:“你我第一次见面在哪里,在做什么?”
温逐流紧张的一顿,也没生气,回道:“在化春台下面一起看斗阵。”
彭萋失望的垂下手,将跨出去的一条腿回来,忧心忡忡的盯着昏黄的灯笼瞧。
“那天你穿着黄裙子。”温逐流又道。
彭萋满怀心事的东瞅瞅。
“你怀疑被围到假象里了?我倒是没看出什么破绽来。”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温逐流也不见焦虑,仔细看嘴角还能看出一丝小雀跃。
“你放心,陈公子修为高深,不会有事的。”温逐流笨拙的想拍拍彭萋的肩膀安慰,但最终手没落下而是绕了一大圈改成挠头,“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门,或者我们出去找......”
三人中自然是师兄的修为境界最高,可还有个不知能不能动,能动不知能不能跑的冯宓呀,彭萋暗自操着心,面上一本正经的西望望,就是不看温逐流一眼,现在剩下她和这个半生不熟的人,气氛也是醉了。
“你刚才为什么傻站在那儿不躲,之前不是挺机灵的吗?”温逐流好像很兴奋,话渐渐多起来了。
彭萋踱步到用暗红色画了图案的墙壁前,半晌,幽幽道:“因为这里和我犯冲。”就算她弱,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明显,在生死存亡的千钧一发之际连续晃神,她在被有针对性的汲取,难道是因为因为灵脉的特殊,所以闻上去更加可口吗?
“犯什么冲?”温逐流走过来与彭萋并肩站着看墙,“这波动应该就是阵眼了吧,啧,阵眼就大张旗鼓的设在正厅,陆家胆子真大。”
“你听说过呼兰陆家吗?”彭萋的目光在一笔一笔描绘墙上的图案。
“完全没有,你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彭萋气鼓鼓的瞪了温逐流一眼。
“上面画的什么,有解吗?”温逐流热切的一眼墙壁一眼彭萋的来回瞅。
“鬼画符,一笔都看不懂。”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