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伤疤。
“大白天你能正经点吗?”鹿霄有些难为情。
“我和我娘子在卧房里,你叫我正经点?”纪郢反问。
纪郢最爱看鹿霄脸红,这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风景。
鹿霄把最后一口粥咽下去,纪郢就迫不及待爬到床上,可他不敢压鹿霄,鹿霄背上的伤让他心有余悸。
鹿霄枕在纪郢胸口,纪郢又起了坏心眼,双臂环着他用力一带,让鹿霄压在自己身上。鹿霄慌忙想爬下去。
“别动。”纪郢伸手去摸鹿霄的脸颊。
鹿霄坐起身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像不像我们初次在一起时……”鹿霄急忙捂住纪郢的嘴,脖子都红了。
纪郢吻了吻鹿霄的掌心,“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回忆一下都不行吗?”
“其实……你可以不必忍得那么辛苦?”鹿霄小声暗示。
纪郢试着抚摸他的大腿和腰侧,鹿霄身上的肌肉绷紧,让他整个人摸上去就像一尊雕像,可他还在勉力笑着,不想让纪郢扫兴。
“你还没准备好,咱们不着急。”
“可咱俩不能总这样吊着,听兄弟们说,年轻气盛的男人久不行房根本熬不住……到时候你就会找别人,不要我了。”鹿霄越说声音越小。
“你那些兄弟是看到你的美貌就熬不住了吧?”纪郢都被他气乐了。“打仗的时候准喝酒吗?”
“眼下军中禁酒,不过每次打了胜仗,还是可以喝些的。”
“知道为什么忽然禁酒吗?”
鹿霄摇头。
“提议禁酒的折子是我提的。你喝大了的时候宛若谪仙,魅若怪,我最怕别人看见你那副模样。我就绞尽脑汁细数了饮酒的十几种坏处,然后王爷就同意禁酒了。”
“你这是假公济私,最好别让我的兄弟们知道。”
“我这是在保护我娘子,被他人觊觎。”
鹿霄觉得纪荀纪郢两兄弟表面上看着像兔子,内心里全是豺狼虎豹,心思细腻的可怕,还特别会使阴招。
“小郢,小郢在吗?”
“哥,我在呢。”鹿霄出去打仗这段时间里,纪荀和纪郢在鹿郢廊的后花园和王府花园之间开了个月亮门,方便兄弟俩走动。
“什么事,这么着急?”纪郢开门,看哥哥有点急切。
“兵部急文,鹿霄的南路军遭到了修罗将军的伏击。”
“什么,可有伤亡?”鹿霄一听就急了。
“死伤千人有余。”纪荀道。“付帅正在帅军向西北达木拉城撤离。”
鹿霄点头。
“看你这表情,是人死少了还是怎的?”
“如果对手是上官槐禄,确实是死少了,他八成是在追我,结果发现我不在,应该是以为我带着另一队呢,没恋战继续追了。由着他追吧,左右我不在军中,刚好磨磨他的锐气。”鹿霄道。
“他因何咬着你不放?”
“我打伤了他妻子,还害得她差点小产,我不知道桑玛尔怀有身孕,从战局考虑我的决定绝无错漏,从人情上来讲,对一个孕妇下重手,确实有点……不大好看。”
“还有件事,李弋要离开京师五天,我也想跟着,我府里有两个小的,刚接过来,陶瑞最近几天害喜害得厉害,想请你们照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