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陶瑞说。
李弋一听就怒了,“没出人命就没事,人必须死才能治他的罪?”
陶瑞和南宫舍相顾无言。
“大王,公子的眼睛已然无碍了,微臣先给公子上些药包一下,今天先别急着睁开,明天拆下纱布,就能完好如初。”御医道。
李弋看了一眼板板整整坐在龙榻上的鹿霄,眼睛上缠着纱布,面色绯红,他额头和脖颈上的伤刚好,颈上还有两道红痕。
“他脸怎么这么红,是病了吗?”李弋伸手刚碰到鹿霄肩膀,鹿霄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身子一抖像旁躲闪。
“大王,公子,公子……老臣无能。”御医直往门口看,似乎是不想让鹿霄听到。
“直说!恕你无罪。”
“洒在公子脸上的是相思方。”御医道。
“什么东西?”李弋不解。
“……是情药。”陶瑞压低声音在李弋耳边道。
“这都什么下三滥的东西。”李弋大怒。
“大王,注意您的用词。”南宫舍在一旁提醒。
“去配解药,快!”李弋道。
“大王,情药不是您想的那种……”陶瑞犹豫了一下措词,“不同于野史里写的合欢散,相思方只是增加情趣而已,不伤身,就是难受而已,没有解药。”
“出去,出去,都出去。”李弋把人都赶走。陶瑞和南宫舍很识趣的守在门外。
“鹿霄,你现在感觉如何,不如先睡一会吧。”
鹿霄温顺地点头。
李弋心中暗叹,难怪曹云光连王法都不顾了,这鹿霄也太……惹人怜爱了。
“你别怕,寡人守着你呢。”
鹿霄再点头,这会他连脖颈都红了,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神,李弋也知道他的无助。
“呐,寡人答应你不会强迫你,你信不信寡人。”李弋坐到鹿霄旁边,好似老友闲聊般问。
“在下自然是相信大王的。只是在下现在实在是太难看了,请大王为在下备些冷水沐浴。”鹿霄喘着粗气低声道。
“眼看就要到年关了,你这小身子骨冷水沐浴的话,怕是要病上十天半月了。”李弋心中暗叹,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那……那要如何是好?”鹿霄并未发觉,自己正不由自主的往李弋身上靠。
“你先躺下。”李弋伸手去抱他。
“不。”鹿霄急忙躲开。
“你说过信寡人的,怎还一副寡人再往前一步你就要立时死给寡人看的模样,不是人人都贪图美貌,寡人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卑鄙下流不成?”李弋有点愤怒,却无法真的对鹿霄生气。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不安。
“过来。”李弋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眼神中却难以抑制的带有些许期待。
鹿霄往李弋的方向挪了一点,那真的是一点,连一指的距离都不到。
“真服了你们这帮文人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扭扭捏捏作甚?”李弋伸手把鹿霄拖进怀里,按在龙榻之上。
鹿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李弋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隔着被子抱着自己。
“大王。”鹿霄已经难受的不行,又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