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说完原三班那几个老兵都跟一连去疏散、转移、解救受灾群众,史今眼里有失落,遗憾点点头,接着高城话题一转到袁朗身上,“袁朗,许三多和成才现在的领导。他们也在。”
史今略微一顿,眼睛一亮,“三多也在?”
高城哼哼的朝袁朗斜了一眼,“能耐啊。这不大事小事都少不了么。”
“史今,史班长,三多第二个班长,他可经常提到你。”袁朗不去理会高城,与史今打招呼。
“首长,你好。”史今本能的想敬礼,想到已退役,手一僵,该为无奈笑了笑,和袁朗握手。
高城在史今身后又推了一把,“走!”伸手擦把汗水,“个孬兵,运气真不赖。”他推着史今向前走,“走走,袁朗,领着他去看看那孬兵。”
无遮无拦,许三多平躺在地上,灼热的阳光晒的他汗水不断,疲倦的他忍受着疼痛。
老a们没回c市第一附小,那地方是当地政府特地腾出来给他们休息用的,他们决定在离堤最近的地方休息,为的是能在危险时刻第一时间冲到现场。
感到有人俯视他,许三多特种兵的本能迫使他张开眼。他下意识的用手挡去强烈的光线。逆光里有人影轮廓模糊发黑,边缘处包裹这一层光晕,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许三多不敢置信的张了张嘴,猛的从地上直起半身,动作猛的牵动到伤口,咧嘴倒吸一口气。
“小心。”史今笑着,声音很稳,扶住许三多的肩膀。
许三多的眼睛盯在史今脸上,要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史班长?”许三多惊醒了成才,成才揉着眼,口吻惊讶。
史今应着声,“成才。”
许三多一下懵了。
自史今离开部队,许三多和史今一直都保持着通信联系,可许三多没再见过他的班长他甚至从来没有想到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会和史今重逢。在许三多心里,他有很多掏心窝的话要对史今说,他要打算兴高采烈的告诉史今他做着有意义的事,好好的活着,知道了一份当兵的尊严,努力不抛弃不放弃着。分明都是些高兴的事,可许三多一张嘴,就听到高城半无奈的叹息,“个孬兵,哭不见声的。”泪水早已模糊眼睛。
“三多,不哭啊。”史今抿着的嘴有点颤,使劲的拍着许三多的背。
许三多的动静惊动其它老a,c3和薛钢则好奇的瞅着许三多和史今,出奇一致的保持着安静。
“这谁啊?”c3忍不住问了一句。
成才替三多回答,他咬了咬牙,“三多在钢七连的班长。”
对许三多这位班长的若干事迹有所耳闻的众人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许三多终于喊了一声,“班长!”
高城啧啧两声,不屑许三多哭成一团,转开眼眺望远处,眼里分明有些潮。
成才的眼眶也发红,作为第一个跳槽离开七连的兵,见到老七连人突如其来的这一幕,他心里拔出刺的坑还未全部长好,不了怀着一分愧疚的感慨。站起来退开一步的成才撞到高城身上,高城大手拍上他的脑袋使劲向下一摁,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个孬兵,瞎想啥呢。”成才心里一暖,仿佛脚踏大地实实在在感觉由粗糙的手心向他传达着温暖。
远处有雷声,高城朝着雷声的方向看去,他心想,甘小宁那班家伙不知道现在何处,连续作业那么长时间,铁打的也受不住,得到撤退命令没。不自觉喃喃自语。
“怎么了?”袁朗问。
“呃,没事没事。”高城挥挥手。
甘小宁在近郊一个村里指挥他班的战士送几位群众坐上橡皮艇,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