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生意兴隆。”
少时铁路问,“莫彪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袁朗半晌没开口,他抬头打开眼由下往上望着铁路,“出生入死的。您说怎么办?”口吻淡然却是无比认真“我需要时间。”声音不大,正好传入铁路耳内。
铁路重重的拍了两下袁朗的肩膀。
袁朗安静的说,“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而是我所说的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之一。他需要时间。”袁朗重复着。
铁路招招手,袁朗从椅子里蹿起来站到一边。铁路又坐回去,他考虑了一会,“三个月,不能再多了。”他沉默了一会,打量袁朗,“你还是跟我第一见到你一样。”
“幼稚?”袁朗扯着嘴角。
第一次见到铁路的日子仿佛很遥远,又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铁路不再去注意袁朗,他点了根香烟,想了想,然后说,“以为自己什么都能。你就没想过什么不能?”
“我给他们的太少,要的太多。”袁朗道,“我有太多的不能,所以我必须抓住那些我能。”
铁路长久无语。
“既然那么清楚,怎么跟她离了婚呢。”铁路语气中透着叹息,“以后你怎么过啊。总要有个想头吧。”
“日子不就这么过呗。”袁朗笑了笑。
铁路烦他这个调调,摆摆手示意袁朗出去。
袁朗下楼,薛钢正苦着脸抱一堆臭汗淋漓的作训服向前跑。不用问都知道打牌输个底朝天,估计队里有几个家伙的衣服这几天就归他了。
袁朗坐在阶梯上,有人靠近他,正是齐桓。
袁朗懒懒的道,“戳着干嘛。”
齐桓一屁股坐到袁朗隔壁,开口叫了一声“队长……”
“有话就说。”袁朗脸皱成一团,嫌他婆婆妈妈。
齐桓直言不讳,“你这段日子太正常。”
袁朗一听,潜台词是你好歹表现出伤心一下,要不态度端正点,端样子点、严肃点,没事别老嬉皮笑脸。
袁朗问他,“正常不好啊?”
“处于非常态的正常不正常。完毕。”
“你以为你是完毕口含真理。完毕。”
“报告!队长你叫我?”许三多突然出现在两人背后。齐桓和袁朗面面相觑一眼,默契的笑开来。许三多一头雾水,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来回回。
袁朗招手让许三多坐他一边,搂着许三多和齐桓的脑袋,使劲的挤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