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死你!”高城嘴硬,然后笑了。
袁朗犯烟瘾干脆的鸠占鹊巢,高城大刺刺跟他一起抽,天南海北的胡侃,格斗术、单兵技巧、爱纳尔突击的八卦。加上洪兴国和另一二毛一,四人个人正好关上门打牌。打牌的事一传十,人是越来越多,还得轮着排。每次一散伙鸟兽散,烟味冲的招待所小姑娘要流眼泪。
谭剑送整理好的笔记给高城,一进门差点给一群烟枪熏的直想吐。简章都上杠的男人们聚会神凑一起敞着军服坐没坐像,脸上帖着一条条白条子,耳朵夹着烟,嘴里不是正抽着,就是要点。高城了解谭剑嘴里有多嘴碎,连忙夺过笔记把人赶出去关门大吉,膀子一甩,继续气势磅礴征战沙场。
袁朗的打牌技巧相当的不错,赢得多,输得少。高城气急败坏拍大腿骂,“a人a成惯犯的表现。”选择性遗忘在七连伙同士兵a指导员明目张胆的劣迹斑斑。
袁朗每天都坚持着长跑俯卧撑等等基础的体能训练,有条件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是党校的健身室和操场的常客,喜欢绕操场跑圈,高城学着赶紧上,争取紧追不拉人后,和老a叫板。有学员一边叫好,有参加进来。党校的办公室主任乐了,瞧瞧,多好的题材,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给党报注销来:思想求进步的同时不忘本质体能训练。
马小帅贯彻着高城的指示坚持每天一个电话汇报情况,终于有一天对高城抱委屈,“营长踢我屁股,说你高副营长是营长还是我营长。”
高城说,“你跟他说,就算发配边疆,咱也要关心营里事务!”
袁朗悠闲的抽着烟捏着手里的牌,盖棺定论,“高副营长,你真招人惦记呀。上辈子一定是个劳碌命。”说完鼻子痒痒打个小喷嚏。
“嫉妒啦?”高城挂下电话。
“不敢不敢。”袁朗立马撇清关系。
高城坐到床沿,一反常态的关心道,“没感冒吧。”
袁朗说,“高副营长的关怀来的真及时。”
高城笑了,“看来袁中校也很招人惦记。怎么说来这,一个喷嚏有人惦记,两个喷嚏有人骂,三个喷嚏就感冒。”说完众人捧腹大笑。
袁朗叼着烟谈笑自若,“他们没空惦记我。”他笑的很谦虚,口吻甚至有一丝温柔。
正在训练的吴哲、成才、许三多同时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全身湿透的战士们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代理中队长齐桓。袁朗被大队长撵出a大队,派出去政治学习,不忘用奇桓借尸还魂,笔记本里长长的作训项目可是一点没少。
高城的“拳头”飞出去没打着袁朗,啧了一声,招呼着,“继续继续!”
正文第3章
话不能说的太满,容易咬到舌头。高城舌头是很好,牙齿出了问题,牙床肿的老高,脸颊突出一块,从外看嘴里像塞了包子,疼的厉害,是上火。
高城张张嘴要叫甘小宁统计下营里士兵有多少人上火,好吩咐炊事班准备些清凉的,回神身处某党校多媒体教室,下课铃声刚打过,老师关机走人,学员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有人招呼高城快点,高城紧上几步,跟人在教室门口撞个正着。
“哟,高副营长。”听声音是袁朗。
高城垂头丧气,皱着眉头,说话现在都是累赘,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