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江承紫又吃了一块。
王谢便问:“你这是刚回来吧?”
“是呀,刚回来,还没回杨府。就来看你了呀!”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算你有点良心。”王谢满脸笑容,低声问,“木禾已成功了,你还会到处走么?”
“哦。休息一阵子,等到春暖花开,估摸着,还要到处去玩。”江承紫说。
王谢嘟囔着羡慕,说自己俗务缠身,走不开。
“呔,我瞧你投身大唐建设,很是欢乐啊。别装了。”江承紫撇撇嘴,鄙视地斜睨了他一眼。
王谢被戳穿,嘿嘿干笑两声说:“还别说,大唐这发展真是神速。我估摸着你爸他们要鼓捣个火车啥的跑一跑也不是不可能。”
“哦,这样呀,很可能啊。我父亲最感兴趣的是历史,可历史那一本毕业证是他的最低学历。”江承紫说。
王谢鼓起了眼睛,问:“真的?”
“嗯啊。我爸通五国语言。最高学历貌似是物理系啥的,我也不清楚。我爷爷最想他去军中,他违背了我爷爷的愿望跑去考古,他就成了禁忌话题,我爷爷不喜欢听到说他。我也不敢问。”江承紫又抓了一个林檎吃起来,啧啧地说经过培育改良的林檎就是好吃。
“这,这,这以后还真的可以跑火车?”王谢激动起来。
“这应该不是梦。”江承紫回答。
王谢激动起来,正要问发电机这种事,下人就禀告说吴王来接吴王妃回去了。
江承紫蹦起来,跑到花圃旁,就瞧见自家夫君,披着黑色大氅,一袭淡青衣衫加描金夹袄。
“我来接你回去,时候不早了。”李恪温柔地说。
王谢酸酸的,挥挥手,说:“别在这里秀,请关爱单身狗。”
“行,单身狗,改日设宴请你喝酒。”李恪笑着说。
“我去,你这么直接,没人性。队长,管管你家老公。”王谢抗议。
江承紫掩面吃吃地笑了一阵,挽着李恪的手,向王谢挥手致意。
冬日的长安,虽然日光不错,但到底是冷,风也很大。李恪为将江承紫细心地系上大氅,两人翻身上马,径直往吴王府去了。
吴王府早就打扫一番,一是过冬至,二是行踪飘忽的吴王夫妇居然回来了。吴王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很是高兴,菜式一样一样地上,美酒一杯接一杯。
吴王府一直闹到了深夜,两人才上了小楼,因还未到十八岁,依旧是分房而睡。上了小楼,也是恋恋不舍地在厅里的藤椅上坐着,就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