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很是疑惑。
江承紫耐心科普,说:“这虽然能填饱肚子。能助百姓度过难关,或者作为行军时的简易餐物。若是让百姓常年食用此物,营养不平衡,对百姓身体并不好。”
“九姑娘菩萨心肠。担忧的不无道理。可九姑娘怕并不知。对于很多百姓来吃,能有东西吃,不用吃土,啃树皮,已是谢天谢地。九姑娘此事已是善举。”县令说道。
周围的人也是纷纷附和,江承紫却是笑道:“话虽如此,但作为我辈之人,自然是要为百姓谋求最好的福利。让他们吃饱穿暖,身体强健。我大唐人神抖擞。四海来朝。”
“说得好。”拍手称快的正是程咬金的小儿子阿默。大约是传承其父的特点,大嗓门敞亮得很,性格也很豪爽。
“对,讲得好。”温文如玉的秦公子也是激动地开口说。
众人也是纷纷附和,说大唐有这样有作为的年轻人,他日必定成为最强之国。此时,在这里用饭的皆是长安城里的官家子弟,加上杨清让、杨如玉、云珠以及念卿,大家都是年轻人。一时之间,更是热血沸腾。
当晚月色正好,一帮年轻人更是将饮宴挪到院落里,饮酒作诗,弹剑而歌,毫不快哉。
一时之间,江承紫忽然觉得像是回到昔年的军营里,成日里被操练得如同死狗,在难得的休息时刻,便是载歌载舞,热血沸腾,火辣辣的都是青春。
她一时之间来了兴致,便也要表演一段剑舞。阿念立刻就站起身,为她擂鼓,姚子秋弹琵琶。她要借用阿威的宝剑,阿威将手一缩,说:“阿芝,这剑你拿不动。还是拿别的。”
江承紫一笑,身形一旋转,他手中的剑已被她夺在手里。阿威一愣,江承紫轻松举起那一把剑跟着节拍舞动起来。她的剑舞不太地道,但她最近经常做的那个梦里,常常会梦见站在远处瞧李恪孤独地在月光下舞剑。
她记得那些动作,这会儿,她便根据梦境中记载,将李恪那一套剑舞出来。因为异能的缘故,她举这几十斤的宝剑如同薄薄的竹片,动作就更加行云流水。
音乐,月光,剑舞。她形容尚小,但风姿却已让众人惊呆。
一曲舞毕,阿默没头没脑地来一句:“阿念,我开始理解你为何敢那样去自请封赏,落得个沉迷女色、不思进取的名声。”
阿念只是笑,却是温柔地瞧着江承紫,说:“阿芝,你该休息了。这几日,都不曾好好休息。”
“我不累。”她语气撒娇。
众人听得一阵唏嘘起哄。这会儿,倒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大家都是少年人,热血沸腾。
“闭嘴。”阿念有些着急,他怕自己心爱之人尴尬,便是大声喊道。
众人早就不当他是蜀王,径直起哄。那阿威则是啧啧地打趣,说:“你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呀?”
江承紫不由得低头,只觉得难为情。却不料听见姚子秋冷冷地说:“大家,适可而止,阿芝惹人喜爱,但她是名门闺秀,你们如此,到底是毁坏她的名声。尤其是蜀王”
“我如何?”阿念也有些不客气。虽然,他与姚子秋原本就不对付,但还没有这样针锋相对。
江承紫一抬眸,却见姚子秋已离席起身,道:“蜀王乃皇亲贵戚,自是高位者,但我听闻你也是有婚约之人,如今这般对阿芝,不太妥帖吧。”
“我对阿芝尊重有加,这一生,我只娶她一人。”阿念一字一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