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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张仁杰再次取出两杆枪,两杆枪配备的子弹都不多。这支前装线膛枪用的还是米尼弹,数了数总共有五十枚子弹。而这杆杆斯班瑟连发枪更可怜,子弹才区区的二十发。这种老古董在张仁杰的眼里也是挺新奇的,用惯了后世先进的现代化武器,忽然间变成了原始版,挺有意思。不过老爹说就能帮他弄到十来杆枪,可这么点数量根本不够看啊!
办民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很繁杂。这里面涉及到兵员、装备、场地、饷银以及日常消耗,养一支兵马可不是张家现在的财力可以支撑的。像是李鸿章的淮军,发源于湘军,开始就基本上承袭了湘军的营制。现下的淮军饷银这些年基本没有大的变动,和湘军一样施行的是厚饷制度。每月饷银是营官四十两,哨官六两,哨长四两,什长二两五钱,亲兵护勇二两三钱,长夫都能拿到一两八钱。军中是有伙食的,一个士兵将银子寄回家,就可以养活一家人了。
而若是一个营的兵马,每营加长夫大约就有七百多到八百人。不消半年,光是饷银就能把张家的家底的折腾的一干二净。不过张仁杰也没准备一下子就招那么多的乡兵,开始最多一百个人就足够了!在这乡下地方,平时民团乡兵在农忙的时候还要回家帮忙,因此包吃包住一个月一两银子就已经不少了。因此算下来,初始加上兵器的投资,有个五百两银子是够了!
现下最大的问题是手头的基层军官严重不足,部队,应该是说一个也没有。完完全全的一穷二白,真正的白手起家。在这年头,懂得练兵的还真是没几个,要是去上海等地请几个英国、法国等外国退役军官或者士兵,是能找到,那是那薪水也不少张仁杰现在付得起的。就算是付得起,人家老外也不肯来。转换个角度,张仁杰想要练的兵就凭那些老外的手段也练不出来,因此这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慢慢的培养锻炼了,
“县尊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此次我儿摊上这事情,逃走的那贼匪必然会引同伙来报复,为乡里安定及我张家的安全,还请大人允准!”第二天上午,张有德和张仁杰一起来到县衙找上了县令卢向久。
“这个嘛,要办保甲可不是个小事,你们打算招募多少人啊?”卢向久缓缓说道。同时端着青花瓷茶碗,坐在他那太师椅上,悠哉悠哉,不过眼睛倒是时不时的瞟向张有德两人一下。对于地主豪绅办理保甲办起团练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这些地主士绅招些人保家护院谁也不能拦着不是,他要是拦了,立马就会得罪一片的人,要知道这张家是守规矩的,办理保甲还来找他说一声办理正式的手续,有不少地方豪强根本就不理他这个县令,自顾自的办起团练。但是既然找上门来了,不敲上一笔,那也算不对的。
“人倒是不准备多招,都是些乡邻,几十人就够了!要是真的遭到贼匪袭击,还得依靠大人的兵马不是。”
“那倒也是,本县境内还没有成气候的土匪,都是些小毛贼。不过你家那边可是离洪泽湖不远啊,本官先前还在担心上次被杀的是否是那边的人呢,若那些死了的真是洪泽湖水贼,呵呵,本官估计......不过,你们想办保甲本官支持,一会就让师爷给你出具文书,就限额三百人吧!”卢向久放下茶碗大方的说道。
张仁杰在一边看着,一句话也没啃。只是心中暗想卢向久这一手高啊,主动应允,还给出这么大方的条件,回头你还能没有表示?
“那就不打扰县尊大人了,鄙人这就告退!”张有德和张仁杰施了一礼,随即准备离开。
“胡师爷,带他们去取文书吧!”
“张老爷、张公子请!”从里间走出来的胡师爷带着个瓜皮帽,廋长的脸上留着八字胡,真真就是电视上演的那样,典型的师爷模样,张仁杰看到想笑又忍住了。
拿到文书也是很快,这东西说白了很简单,一张公文纸上面写上允准办理保甲的官话,然后盖上县令大印就好了,看这文书的样子,刚才在他们俩和县令卢向久说话的时候,这胡师爷就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