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看了眼孩子突然问:“你儿子和你们一起睡还是有自己的卧室,昨晚出事时他似乎并没睡觉。”
张弭和他妻子周慧一同转头看儿子张鸣未,他们的儿子张鸣未正在喝果汁,从神情行为上丝毫看不出异样。
“儿子,你昨晚醒过?”周慧问儿子。
张鸣未抬头看看周慧,又看看屋内其他人,奶声奶气地回答说:“起来撒尿。”
“那你当时看到什么了?”景组长笑呵呵问,尽量装出和善的样子不吓唬孩子。
“看到廖叔叔了。”张鸣未真的没隐瞒,指着廖晟回答。
“别的看到了吗?”月玄也问。
张鸣未看了看月玄摇头,“我看廖叔叔跑了,我就睡觉去了。”
“这样啊。”
孩子回答完吵着要喝果汁,他们见问不出别的从张家出来。
子桑从张家出来问景组长等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那棵柏树?”
“摘下那些人头和失踪人口做比对。”景组长回答时很心虚,一转眼就冒出这么多人头,说明这事绝对不是人做出来的,那么那些人头的来历也值得深思,要想从失踪人口入手有点困难。
月玄说:“我看直接把柏树砍了,我觉得柏树下或许藏了什么。”
“藏了什么?”小周突然想到什么惊讶道,“一定是宝藏,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
景组长狠狠给了小周一拳,打这个小脑萎缩大脑进水的货,“你当树上挂着的东西是元宝吧,你抱一个回家啊。”
“头儿...我错了...”小周抱着头躲开景组长,并委屈的道歉。
景组长接着又对月玄和子桑说:“砍掉也行,我这就联络人来挖树。”
景组长吩咐人把树上的人头全摘下来带回局里去,又叫人去找伐木工砍树。月玄和子桑则到廖晟家等消息,顺便看看还有新鲜事会发生。景组长的效率很高,才两个小时就将树上的人头全部摘下,粗略数了下共有一百三十个。而景组长联络的伐木工也在人头摘下时赶到,但柏树周围三面有房屋建筑,空着的那一面是小院空地,树又太高,一旦倒下会砸中小院一侧的围墙,所以他们商量了半小时决定分解这棵树,就是先去掉树枝树叉,再砍掉柏树主干。
月玄等人透过廖晟后面的窗户看他们砍树,此时伐木工踩着梯子爬上树,来到高处举起电锯。电锯启动靠近树叉,被锯的地方没有木屑飞出,反而喷溅出大量血液。伐木工被喷了一身血愣了,惊慌之下忘记自己在高空,后退一步直接从树上掉落。
树下等着伐木的警方一看出事,纷纷跑过去看伐木工的情况,伐木工早已经摔的人事不省。景组长马上叫人把还没走的段法医叫来,人家段法医好歹是医学院毕业,死人都能看更何况是活人。
“怎么样,他没事吧?”二楼围观的月玄等人跑下楼,并询问伐木工的情况。
“晕过去了,不知道伤到哪了。”景组长有些惊慌,并抬头看还在滴血的树叉。
这时,段法医跟着一名警察跑过来,并推开景组长等人查看伤者情况。
“腿骨折了,手臂也是,去拿担架。”段法医吩咐道,马上有两个警察跑到外面拿担架。
在段法医救人时,月玄和子桑站在树下看被砍伤的树叉,树叉里流出的血已经止住,可一棵树怎么会流血,成了不成。
“月玄,这树不会像人一样知道自己要被砍就流血流泪吧?”子桑看了眼滴在地上的血,伸手沾了一点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