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眯缝起眼睛嘀咕道:“不如让黑白无常减了他的寿命好了。”
“你这是公报私仇。”子桑启动车,十分相信月玄干的出这种事。
月玄瞪着袁家的别墅,“死绝了也别来求我。”
子桑转头看月玄,仿佛看到月玄漆黑的瞳仁变成了灰色,这表示月玄的心情差到低谷。子桑伸手揽过月玄的脖子,月玄一愣,就看子桑的头凑来,吻上他的唇。灵巧的舌撬开贝齿,与月玄口中的软物纠缠,并发出暧昧的水声。
“嗯......”
浓重的鼻音与呼吸声在车内回响,分不清是两人谁发出的。月玄抬手环住子桑的脖子,这种温柔的接吻让他沉醉,之前的坏心情顿时转好。子桑一手搂着月玄的腰,一手按在月玄的后脑,微微用力希望月玄靠的他更近。两人的舌纠缠了一会儿才分开,子桑的手还摸摸月玄发烫的耳垂。
“不生气了,可以回家了吧?”子桑很喜欢月玄现在这种有话说不出口的表情。
“下次能换个方式吗?”月玄擦擦嘴角,心跳加速的感觉很不错。
“车震吗?”子桑问了句,并开车回家。
月玄挑挑眉,突然伸手按在子桑裤裆,“猴子偷......硬了。”
子桑瞪了月玄一眼,鉴定这神棍欠拾。
在子桑和月玄走后不久,一辆轿车停在袁家门外,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两人来到门前按门铃,再次开门的田胜张嘴就要骂人,一看来人是自己父母就闭嘴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田正岳脱下外套挂在门口,“你外公呢?我们来看看他。”
“吃过饭就去书房了。”
袁可换了鞋往楼上走,“他身体还好吧,吃的香吗?”
田胜跟上他们,“还好,就是没什么神。”
“为了娟姨这事,我们都急死了。”袁可心急的很,“外面一群记者追问娟姨这事,我们还要准备后天的记者招待会。”
“哎,别说了,好端端的出这种事真晦气。”田正岳叹气。
三人来到书房敲了门,听到袁立群说请进,才推门进去。
“你们来了。”袁立群坐在书桌后,面前摆着新得到的汝窑笔洗。
袁可走到父亲身边,认真打量袁立群的脸,看他气色还行总算放心,“爸,你别太难过,装修什么的你不用操心,我们来办。对了,明天会有新保姆来,如果你不满意她的手艺,我们可以换。”
“先凑活了吧,出了事还有人来就不错了。”袁立群觉得很疲惫,“对了,陈娟的家人安排好了吗?”
“嗯,多给了他们一些钱就不闹了。”田正岳的视线留在笔洗上。
“哎...”袁立群突然叹气,陈娟这一死,他的家人跑来闹,说要讨个说法,闹的他差点犯心脏病。还好他们只是要钱,拿到满意的金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