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停在一家餐厅前，吃了顿便饭紧接着赶到附近的超市买食材，买好后丢进后备箱。等他们来到市医院已经过了晚上八点，李美仪的丈夫李看到他们很热情的扑了过来，看来他是等久了不耐烦了。

“夙大师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一天了。”李很激动的拉着月玄的手往病床这里拉，没等月玄甩开他的手，子桑轻轻拨掉他的手说，“你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可能太担心李美仪，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子桑的动作，转头看了眼睡着的李美仪，“嗯，美仪她醒来后神志不清，总是说看到鬼了，刚打过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月玄撇了子桑一眼，露出一个奸笑，他看到了，子桑刚才吃醋了。

“她应该是受惊吓过度才这样的，我想休息几天就应该没事了。”月玄来到病床前看着仍然皱着眉头睡得不太安稳的李美仪，“女性胆子一向小，神经又比较敏感，好好调养会好的。”

“借你吉言，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李听他这么说才松口气，一抬头才发现屋内还有第四个人，“这位是？”

“我手下。”

“他老大。”

李听到两人的解释一愣，到底谁是谁手下。

“两位是不是现在就去我家看看？”李不想纠结在这种小问题上，提出尽快去自己家的请求。

月玄点点头，“可是李美仪怎么办？”“她应该能睡到天亮，我快去快回应该没事的。”李苦笑了下，自己还真的很担心李美仪。

三人从医院出来，按照李说的地址子桑开车来到目的地。李家在宏翔小区内，该小区的建筑至少有十五年的高龄，里面的住户也大多是些老住户，所以比起近几年所盖的房屋房顶低，楼道窄小光线不足。踩着有些老旧的台阶，月玄有种随时都能碰到楼顶的错觉。上到二楼时李停住了，掏出钥匙开了门。

“房间简陋，别见笑。”开门时李不好意思的笑笑，昨天走得急家里还没来得及拾，不知道能不能见人。

跟在他后面的两人没说话随他进去，他开了客厅的灯室内的光线却不充足。他们抬头发现天花板上是好像五角星一样漂亮的吊灯，上面有六个灯泡不过其中三个碎了，使本来应该明亮的客厅有些昏暗。

“对不起，昨天我光想着照顾美仪还没来得及拾。”李看到地上的碎玻璃，还有地上的几条死鱼和大片水渍愣了。

“这好歹也算是‘案发现场’，你要是拾了也许还麻烦了。”月玄说着来到吊灯下抬头看了看，又用脚踢了下地上的碎玻璃。

子桑走到那几条死鱼旁，蹲下身捡起其中一个看了看，鱼的表面已经干涸僵硬，“为什么鱼会掉出来？”

月玄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鱼说，“这样就不能吃了。”

“......这是观赏鱼。”子桑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还没小拇指粗的鱼吃了也不够塞牙缝。

李对月玄的话很无语，觉得屋内气氛有些僵打圆场说，“我也不清楚，昨天我没注意，不过我听美仪说鱼是自己跳出来的。”

“自己跳出来的，难道这是变异鲤鱼？”月玄揪住鱼尾倒吊着晃了晃，不过鱼硬邦邦的。

“......”李很想告诉他，鱼缸和龙门之间不能划等号。

“是自己跳出来的。美仪还说，天花板上有水影，还有黑影，游来游去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李说着抬头看天花板，很难想象那水光是怎么折射到上面的，不管那水是鱼缸里的还是地上的，都不可能折射到天花板上去。

月玄和子桑目测了下吊灯到鱼缸的距离，吊灯在天花板正中央，鱼缸有半米长，三十公分高，距离地面一米，与墙壁之间有二十公分不到的间隔。灯光是散射光，就算以墙壁为折射点最多也就是折射到墙上或者地上。如果是地上有水反射到天花板，这个可能性也很低，至少不会有那么清晰的水光，还有会动的黑影。

“是不是...我这房子不干净？”李胆小的问。从小他就住在这里，结婚没多久父母相继去世，这里就剩下他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