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二字可以形容那个作死的自己。
脑残。
怪不得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这特么已经误入歧途好不?亏大发了!
她扶着腰宛如狂风做贼,抖着腿溜得又急又悄无声息。徒留床上疑是被自己糟蹋的宗公子。
一打开门,就迎上了金刀天真好奇的眼睛。拓跋公主昨天喝的烂醉如泥,醒来就记起自己怂恿谢世子反压神经二舅,立马顾不得宿醉后头痛飞快赶来验成果。
谢昭惊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更让她气急的还是拓跋公主简直诛心的问候,“我舅好睡吗?”
睡你妹!老娘才是好睡!
前两天还在腹诽宗若那厮关门度日活像躲强x犯,谁曾想,转眼她就真的做了一回强x犯?尼玛,还是狂性大发采阳补阴没补着倒给采补了的那种,丢脸到姥姥家……
稀里糊涂,连胸肌腹肌摸起来啥感觉都回忆不起,有没有啃两口也不知道!岂有此理!就这么浪了一个好机会!
简直想捶胸顿足。
“一般一般。”里子丢了面子总还是要要的!谢昭当机立断,做出斯文禽兽拔x走人后慢条斯理整理衣衫的动作,硬是没舍得揉一下昨晚力战大床后亏损惨了的腰。
金刀踟蹰着不肯走,歪着头从门缝里意图偷看出个一二三四。谢昭觉得出房门绝壁是个错误的战略计划。
“你舅舅还没醒,昨晚上太累。”深知这句话能带来的效果,谢昭摆上高深莫测的表情。
果然,金刀瞪大了眼。“什么……”阿珈伸直腰,不可置信地望天,“我舅居然这么不经睡……外强中干,一压就垮,枉为拓跋男儿,肾亏真是太可怕了……”
听不得‘压’字听不得‘肾亏’的谢昭反手就是一个关门。
“我突然想起,我该睡个回笼觉。”再次被关在门外的金刀听见里面这么一句言不由衷的话。
谢世子诚然不愧是她曾肖想过的对象……没有魁梧的身板,却如此的强悍……
原来没用的那个是她舅。阿珈暗想。
谢昭麻木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一手叉腰,一手扶额。
这时候,格外想学学未来文明人抽口事后烟,冷静下。
她是怎么把拓跋那朵白莲花给睡到床上的?谢昭开始绞尽脑汁。
其实事情一开始相当简单。
她在门外乒乒乓乓连撞带踹。
“你干什么?”房檐下的灯被夜风吹得飘飘悠悠,深居简出的美男子开门,面色不善。
“干什么?”酒气冲天日天日地都没问题的谢昭摇晃进门,邪笑叫嚣,“小爷要过来困觉!”
“所谓八百姻娇靥如花,巧笑莹然尽是情。粉罗床,鸳鸯被,呼儿将出滚一滚,即刻同销万古愁,”文不太成但骚是明骚了一把,言语调戏完立马上手摸脸,全然没有往常只敢隔靴搔痒的怂,“一睡解千愁,爷今天晚上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一夜七次郎!来,姑娘叫出来,快活啊,反正有大把的时间!!”
回想起来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