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无可恋,定得叫人掘地三尺。哪儿那么容易找过来?还有那写实笔技凑出来的抽象派长相,分明是活在传说中的丑逼,看着这样的寻人启事,特么谁能认得出是本世子我啊?
好像还忘记了什么。世子摸着脑袋晕乎乎在横陈的美人堆里半天反应不过来。
一夜牌九大杀四方打得花楼姑娘们眼里都冒了杀气越挫越勇,谢昭身为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嫖/客,肯定不好意思赚人家姑娘的辛苦钱,便以罚酒作赌注,一晚上喝趴下所有人。
狂欢的世子脑子迟钝,半天想不起遗漏了什么。
快手六担心她在镇上滞留的太久节外生枝,回家两天又来准备接熊孩子回家。
节外生枝?面对快手六的担忧,已经被享乐迷惑住的谢昭毫无心理负担的摆手:绝对不会有问题!
本世子昨晚上才给姑娘们提起新玩法决定今晚斗地主,怎么能食言而肥就此打道回府?!拍着胸脯对快手六做信誓旦旦的保证。
对方看她抱着美人小姐姐的胳膊幸福地倒在花丛中,只好作罢,找来个伙计帮忙看着谢世子就自个儿忙去。
然而无数历史教训告诉世人不能轻易立flag的道理。
flag立的越斩钉截铁,打脸来得越快。
玩过罚酒,姑娘们开始玩脱衣服,谢昭占着技高一筹毫无危机感完美装逼过关,接着教会美人们斗地主,大家爱上了在脸上画乌龟的惩罚。谢昭本来是个常胜将军,连续几天每个姑娘脸上都被折腾的惨不忍睹,拉仇恨的世子画乌龟画的非常过瘾且画艺越发纯熟。
然而教会徒弟早晚饿死师傅。被赌神眷顾的谢昭这一天霉得跟霉豆腐有一拼。
后来回想起来,简直是祸不单行的征兆。
谢昭作为地主输掉第一把,所有姑娘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她倒是没多大可惜,偏过脸十分大方地让执着毛笔的美人下手。
但那美人寻思半天硬是不太舍得在谢昭又白又嫩的绝世美颜上画王八。怎么看都是在干人神共愤的事儿。
“你倒是下笔啊。”旁的姑娘们兴奋的催促。谢昭笑眯眯仰着脸任她发挥。
结果小美人晃晃笔,还是下不了手,转身推给另一个,“你来!”
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奈何竟如此不争气还是犯着花痴!
另一个捞着衣袖准备下笔,看着眼前光洁如玉整张脸笼罩莫名光环的脸,也突然犹疑起来。噫,就算客人不会不高兴,这么一个美少年,脸上要是挂着个王八,脏兮兮的墨汁,那得多难看多碍眼?
几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有一个脑洞一亮,“我知道了!”
一个妆匮盒子被摆了上来。“那脏兮兮的就不往公子脸上乱画了,不如今日咱给公子换身打扮?”
换身打扮?什么打扮?谢昭对着莫名兴奋起来的女人们一摆手,非常纵容宠溺,“随你们高兴。”
哪怕让本世子穿裙子抹口脂也是完全不违和不突兀,完全妥妥的嘛。
本世子除了胸有点ooc,浑身上下本来就是女的。
谢昭简直想得意的狂笑三声。什么叫宜男宜女雌雄莫辩全民公敌,本世子这样的就是!
然而她居然真的就惨烈的输了下去,眉黛妆粉口脂红罗裙一样一样地就往身上张罗。正当她套上美人们笑嘻嘻找来的衣裙被一堆姑娘眼睛发直的欣赏时,有个姑娘开口感叹。
“就是胸小了点。”
何止是小了点,简直是没有好吗?默默吐了一口血的谢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前,安慰地想道:至少没人看得出来我是个女的。
正当姑娘们感叹着新出炉的‘美女’有不足之处时,更糟心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