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谢昭斜眼。
“家教太严。”姓卫的委婉道。
家教太严个鬼哟。谢昭腹诽。严到你丫比世家千金还要与世隔绝,严到你丫一头钻进广乐轩这么荡漾的地盘,严到你丫随便拆毁贵重物品也不带心痛抖一抖眉头。
莫不是飞越某个疯人院,目前正在榜潜逃?
作者有话要说:#favorite_2{color:red;font-weight:bold;border-style:double;}
看都看到这儿啦,就一个呗~
不知道大家对强迫症怎么看,反正我是很无奈也很绝望。
我有严重的锁门强迫症,现在住的地方有电梯还好,上班之前经常干来回坐电梯确认锁门的事儿,晚上睡觉前也要确认无数遍,总记不住,好丽友让我加动作或者拍照记录,然而并不管用。
从前住的楼没有电梯,六楼,每天上班都会原路返回哼哧哼哧爬上楼回去确认。
第20章超凡脱俗
沈沉衣进宫和贵妃娘见面。美貌的廖贵妃躺在坐榻上,左手支着头,右手拿着书,小宫女一号低着头为贵妃捶腿,二号捏肩,三号负责糕点,四号端着茶水。
七皇子目视他那美貌娘看两页话本吃块糕点再呷口茶水的惬意,不由得下巴往下又压几分,额下阴影莫名加重。
亲娘如此优哉游哉,而这边内心一片卧槽的七皇子被反衬的更加心塞。
廖贵妃忙得不亦乐乎,抽空觑两眼旁边坐着的儿子,眼睛又忙不迭扑到下一页,“听说圣上有意准备为你赐婚,我的儿?”
皇子嗯了一声。毕竟沈沉衣已经过了十六岁,亲事是该拿上日程考量。
“人家都说人生四喜,旱涝成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子操不上心,他乡遇什么故知你也没机会,金榜题名这熬枯头的事儿更是无稽之谈。我的儿,别人拼白了头才得半点富贵荣华,你生的好,一睁开眼含着金钥匙,泼天的金贵荣耀,但又好过头……”
四喜硬生生整得只剩一个给你奔去了。贵妃用一种十分同情的目光看自己的儿子,满含‘你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的惆怅。
“抱回个美娇娘何等快活,随便哪家男儿不是喜眉笑眼的?按理说只有这么一个奔头,你父皇终于开口,你不该喜上眉梢么?说不定圣上一高兴,多给几个姑娘也大有可能,一个够本,两个三个算赚到,这新郎官多当几回,一喜再喜复又喜,凑不到四个喜好歹在反复地喜,喜得多也就不比别的男儿活得差。我的儿,眼见着就要走向人生的巅峰,这么好的开头,你黑着脸是怎么回事?”
身为皇子,可怜到毕生的目标就只剩化身种马夜夜新郎不断的喜喜喜?我的娘,你说的这人生巅峰,没有个七八颗刚铁一般的肾,恐怕到不了。还有,你儿子不是那种寂寞空虚冷得只会撩骚滚床铺的禽兽,皇室人口也没有奇缺到需要他一人如此鞠躬尽瘁。
看着贵妃一本正经胡说的七皇子面无表情。
还好意思说夜夜新郎。
见了谢夫人就要调侃来个断袖娃娃亲的人是谁?就连皇帝说该给他指婚的时候,都还不忘拿这件事来取笑他‘一天到晚的胡闹’。
七皇子不想说话。
廖贵妃觑他一眼,一声轻笑,“你这是断袖情深久了,姑娘已经不合你心意了?”
传言太无稽,偏偏大家平日里无趣,虽不当真,却硬要大众普及地洗脑作谈资,就连亲娘也不放过调侃开涮儿子的机会。沈沉衣僵着个脸,无言以对。
亲娘算什么,就连那个疑神疑鬼君恩难测的皇帝,都能把沈沉衣这事儿当个大笑话开怀几天。
简直离谱到皇子怀疑自己就算真的乱搞起来,所有人也只会捧腹大笑。
廖贵妃没等到儿子回应也不生气,反正清楚沈沉衣闷葫芦黑脸的性子,美人娘也没多大期待,她慢吞吞撤了支着的手又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