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亲爸给我买的,行了吧。”
“呵呵,我户籍资料上可没写你还有‘干爸爸’?”
“户籍资料上也没写我是中案局的临时调查员啊。”吴晓鹿挑眼。
李斯特威胁他:“哼,你这是偷换概念,如果给我发现你又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别怪我举报你啊。”
车速有点快,许桦转了个大弯,李斯特一下子没坐稳,往边上倒了去,幸好单增及时将他扶住。
“靠!”李斯特火了。
“哈哈哈。”吴晓鹿没忍住,乐得不行,“对不起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
傻子才信,“哼!”
虽然贺岗镇离县城不远,但到柏鹊住的村子还是有一段距离。车子开了一个小时总算到了村里,叶谦荣就在村口等着他们。
车子在叶谦荣的面前停下,他向三人打招呼“吴警官、李主任,嗯……你们好。”
李斯特解释,“他就是上午电话里的中案局调查员,单增。”
“哦~单领导,你好你好。”
单增和叶谦荣握手,“叫我单增就行。”
让叶谦荣上车,吴晓鹿一路将车开到了路的尽头。
一直指路的叶谦荣说:“就这下车,后面还要走一段山路。”
几人跟着下了车,由叶谦荣的带领下走上了一段山路。
“柏鹊长老平时不喜欢和我们这些后辈打交道,长老……小心这里别陷下去。”提醒后面几人,他跳着跨过一条小渠,接着和他们说:“长老住得比较偏远,我一个月也见不找他一次。”
李斯特没怎么走过山路,不知道注意脚下,走田埂的时候脚就正好踩进了稻田的出水口,白球鞋子□□的时候已经成泥鞋了。
李斯特:……
单增走在李斯特的后面,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便蹲下|身,扶住他的腿,接着薅了一把草对折,叠着将李斯特球鞋上的淤泥擦去。
李斯特站着,从一开始还不明所以,到久了后开始害羞得忍不住缩脚,而单增本是抓着李斯特小腿的手,便一下子滑到了他的脚踝。
“痒。”李斯特又缩了缩脚,他脚踝上的皮肤十分敏感。
单增感受到滑嫩的皮肤与手摩擦的触感,像触电似的松了手,失去平衡的李斯特差点摔到田里。
单增眼疾手快,抱住了他,“对不起,没事吧。”
李斯特红了脸,心跳得很快,急忙推开单增回答:“没事。”
吴晓鹿和带路的叶谦荣走了一会才发现他俩没跟上来,回头对站着的他俩喊道:“喂!干嘛呢,快跟上来。”
鞋子还没有擦干净,李斯特也顾不了,他小声的说:“走吧。”就向吴晓鹿方向跑去。单增愣了一下,也慢慢地跟了上去。
吴晓鹿看见单增走上来,问道:“你手里拿着捆草干吗?”
单增这才反应到手里还拿着那捆草,像拿着烫手的山芋一样,立马将草扔到了一边。
看着被扔到路边的草,上头还沾着从自己鞋上抹下的污泥,脏了鞋子的脚往后缩,李斯特的脸更红了。
吴晓鹿看了看他俩不寻常的表现,没有多说什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