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在慕尼黑的玛丽恩广场被偷过钱包。
一个人的旅游很轻松也很麻烦,轻松在随心所欲,麻烦在定制路程。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去了一个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体会那里的人文风情。在非洲一个小国家的时候,因为好心给了一个小男孩几块面包,却遭到十几位小孩的围堵;在南美一个国家首都旅游时,因为买了一位小姑娘的一束鲜花,就被这位当地人指导着去哪里能窥探到这座城市的本来面貌。
山川、河流,丛林、寺庙,星野、苍茫,日升、月落。
我新交到了一些朋友,有些只说了几句话,就擦肩而过,如无意外,就不会再相见。有些一起去探险游玩,我们坐在教堂外面的长椅上看着和平鸽喝冷饮聊天,躺在河边小镇的草地上吹风赏月,一起分享着彼此在不同成长环境里的点滴日常。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我想到了董女士和我说的“独占一方天地”。
我在外漂泊了近一年的时间,梁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只给我发了两条消息。
第一是“我不会分手的。”
第二是“小一,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他。
我也想他,很想。
在旅游的时候,我常常下意识的将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身边的人,而后反应过来他不是梁泽,拍到一张特别好看的照片时,也想第一时间分享给他。
后来我慢慢改变了这个习惯。
再后来的一次旅行,远山独秀,明月高悬,来自辽阔海洋的湿润海风从头脸掠过,那片无边无际的深蓝印刻在了眸子里,我像突然有了甲胄一般。
是了,怕什么呢?担心什么呢?该回去了。
17年6月的时候,我悄悄的回了中国,一个人去了魔都。
郭沁也结婚了,当时的我还在南美的森林里,只好遥寄一份不菲的礼物以示诚意。
她与姚明轩分隔两地,我回去的时候,她正好在上海,就约她出来喝茶。
在外漂泊一年,虽然皮肤黑了许多,但是我觉得自己气神有了很大的提升。郭沁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还有些不相信,待确认后我听见了手机里传来了她大叫的声音。
我们聊了许多事情,这一年里中枢的变动,各自的生活,还有梁泽。
分别时,郭沁突然哭了,她哽咽道:“对不起,小一,都怪我,要不是我多嘴,你也不会突然决定出国旅行,一年了,一点音信都不给我们,只能依靠你的微博动态才知道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