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梁先生,佘先生你还没把你的情况和他说吗?”
听到叶医生的询问,我倒是愣了一愣,刚放下去的茶杯也差点没放稳,“说什么?难道说我有病吗?”
“佘先生,”叶蓁见我有些激动,语气依然平稳,但是带着温和和安抚,“您这不是什么病,您只是对待爱情和别人有些不一样的标准罢了,难道您忘了吗?想想看您和梁先生这么些年过的那么幸福安康,您认为自己是生病了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心理学这种东西我一向是敬而远之,她和哲学这两门学科是我永远的崇拜和警惕,即使因为我专业的原因,不得不学习一些哲学思想,却从来都是不曾登堂入室,深入系统的学习。
在美国和donahue分手的时候,我对待感情已经有些微的软化,至少我明白了爱情并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回国后,因为准备入学考试,思量和家里的关系以及进入大学后的总总事情,我已经遗忘了那三个月的思绪。它们就像从没有出现过我的脑海中,我很正常,像常人一样的正常。
直到第二段恋情告诉了我,我是有病的。
……
……
从叶蓁那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边发微信安抚梁泽让他不用来接我,边用最快的速度在附近商场买了一些保养品。
到梁泽公司楼下发现他已经在等我,偷瞄着这厮脸色有些不好看,平时笑靥靥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瞪向一边,我只好百般的讨好卖乖,才哄得梁先生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下,他拿过我的医院报告反复看了几遍,才哼哼道:“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打你电话也不接,胆子大了啊佘小一。”
“哪敢,哪敢,碰到师姐聊了会天,商场又嘈杂不堪,我不是赶紧发微信了嘛。”我立马表明心迹的说道。
说来也怪,出了理疗室的我心情低落地连商场放的碧神局和gaga的“telephone”都觉得是噪音,可是现在,准确的说在我见到梁泽的那一刻,所有纠结在内心深处的犹豫都消散了。
我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患得患失会不会哪天自己跑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和梁泽坦言我那有些许骇人的情感自私,叶蓁不是第一次希望我能和梁泽进行心灵的沟通,她始终坚持称我没病,她说作为旁观者,能够看得出来我和梁泽的羁绊,只是她也尊重我的决定。
爱一个人是我们人类与生俱来的情感,每个人爱的表现也都是不同的,对于现在的我而言,爱另一个人,就是真心希望对方能够开心。而现在的我和梁泽,彼此都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
就像这五年来,我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这种割裂思绪的怀疑早已不再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当年那株名为‘江向阳’的茂盛大树也早已被梁泽这片森林所取代。
我有病还是没病,不重要的。
梁泽,你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