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让我先来公司找他,可我等会还要去叶医生那,就说在东城区这边逛一会,梁泽就给我发了一个3000的红包,让我看着买些东西,中午总不能空着手回家。
“恩不错,是我佘家的好媳妇!”我笑着调侃他,又听见手机里他那边有员工说话的声音,就没多打扰地挂断了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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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医生的咨询机构在一高级写字楼的12层,附近的停车场很难找,我只好将车停在总院那里,索性离得也不远。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由想起自己看心理医生的初衷。我那失败的第二段恋情,犹如一颗扎根于峭壁绝缘的顽强树木,不茂盛,不繁密,却又永不倒下。
而在那间装潢典雅的西餐厅里,江向阳的那句“佘自安,我受够了,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变态!”也永远的为我这段感情画下了句号。我是很不明白的,我是个正常的人,我也拥有着正常的情感诉求和表达,我的性格我的感官我的一切一切形成于佘自安这个人中的分子构成都是和你们大家一样的,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变态,一个疯子了呢?
二零一零年的七月十八号,星期六,这一天的天气很好。几天前刚下过雨的天空有云,有风,阳光也不甚毒辣,北京的夏天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我的心情也很好,就连半载一年都不会见到的董女士邀我出去吃饭我都欣然答应。结果却被别人告知我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江向阳的怒火,暴躁和嘶喊,董女士的从容,镇定和某一刻眼睛里隐现的泪光,始终那么清晰的像放电影般一帧一帧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记得江向阳暴怒的质问,也记得董女士温柔的询问,还记得旁边那个女生的疑问,“哎呀,佘学弟不会是有病吧?”
我找着答案了。
是的,我想我大概真的有病,很严重的病。
所以我是疯子。
我爱你
我和那个白人师哥分手的时候,就隐约觉得自己对待感情方面有些问题。
想起这段初恋的时候,回过头来看,我只看到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那种澎湃的遮掩不住的欲望,和一个少年自以为的爱情。
我和moultondonahue是好聚好散的,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青少年时期的那种激情荷尔蒙和猛烈性.欲望很容易让人迷失在由肉体缠绵为基石所构建的爱情。我不了解donahue的家庭,他的人际关系,甚至是他的学业。说来可笑,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即将高中毕业。
在这段感情中,我欢喜着,兴奋着。恋爱,是一个那么让人沉迷的词语,是一个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在糖果世界里肆意的遨游,那么甜,那么美。
我认真地给自己搭建了一个只从属于我们两个的地方来容纳我的爱情,这个地方没有,我也不允许有,别的任何纠缠在我和donahue身上的因素。我从容的把自己从这个社会的边边角角剥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