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修:“……”
白家是有钱人家,生日宴办的很豪气。
顾长安吃了几道甜品,喝了两杯红酒,一直微笑待人,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碰到了白严修。
俩人站在小便池前,手刚放在裤子拉链上,陆城就跟到危险信号似的大步走进来,强行站了c位,将顾长安跟白严修分开。
顾长安的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想撒完尿就走,却发现有两道视线同时投来。
后退两步,顾长安看着两个男人,似笑非笑。
白严修撤回视线,陆城没撤,论厚颜无耻,他更胜一筹。
顾长安去隔间撒的尿,陆城那样子太慎人,他尿不出来。
陆城跟白严修目光对视,卫生间里暗流涌动。
顾长安尿完洗个手就走,不管里面的两个。
陆城欲要跟上去,就听到背后响起白严修的声音,“我的领导通知我,有人在查我的底细,是你吧。”
他手插着兜转身,面无表情道:“离长安远点。”
“那恐怕不行。”
白严修掷地有声:“于公于私,接下来我都要跟长安接触。”
陆城的面部线条变得冷峻。
白严修的表情严肃:“美好的东西,每个人都喜欢,不单单是你,在你不能将其拥有之前,别人同样可以去争取,这不违背自然法则。”
陆城讥笑,当领|导的,满口大道理。
“那你试试。”
“我已经在试了。”白严修道,“陆先生,希望你不要干扰我的工作,我不想跟陆家有牵扯。”
陆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走。
白严修将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微闭着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一丝不苟的严苛禁||欲形象褪去几分,添加了些许暴躁的气息。
大厅里,顾长安在跟吴大病说话,瞥见陆城的身影,他啧了声:“我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
陆城心口堵着火,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情绪:“马桶才多大,我能掉进去?”
顾长安假模假样的笑:“你能耐大啊。”
陆城也笑:“确实。”
当晚陆城就从庙里搬回了顾家老宅。
顾长安坐在小马扎上剥花生吃:“陆城来回的折腾,不知道是哪儿坏掉了。
吴大病也在剥花生,他讷讷的说:“思想坏掉了。”
门边的陆城脚步一个踉跄,吴大病要么不说话,要么就直奔要害,神了。
第二天中午,顾长安跟陆城出去踩马路,确切来说,他是被对方强行拉出来的。
这里面也有吴大病的一份力。
顾长安以为顶多就消个食,意外的碰见了陈静静同学,就她一个,旁边没跟着王煜。
陈静静在喂流浪猫,看样子她经常来这里,大猫小猫都很喜欢她。
有一只猫可能是新来的,不熟悉陈静静的气息,性格还有些火爆,抓了她一下。
陈静静不在意的咧嘴笑:“慢点吃啊,还有好多呢,不许抢。”
她蹲在那里倒猫粮,青涩的脸上挂着明艳动人的笑:“好朋友就该要一起分享嘛,可不能吃独食哦。”
拐角处的顾长安将这一幕尽眼底,单就这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