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升至高调,倏然滑过耳边,犹如最好的挑逗,按捺不住,终于喷|射出来。
……
喘息声渐息,半头白发的礼部尚书仍然是衣冠楚楚地趴在赤身|裸|体的黑发小倌身上,这一夜激|情之后,他估计很难再次勃|起。叶红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在檀木矮榻前跪下,
径自倒了一杯清酒。
“来,大人,”他温柔地冲老头笑笑,“喝杯酒。”
被压在老头身下的小倌也笑笑,用极其磁软的声音说道,“大人真是雄风不减呀。”
说罢,他用手指在礼部尚书那斑斑白发上绕了绕。
这招对礼部尚书似乎很受用,只见他老眼眯成一条线,涨红的脸仍未退|潮,他依旧喘着气,慢慢坐起来,道,“真的?可是本官最近总觉得自己的体力在衰退……”
“那是大人忙于朝政之事,□乏术啦,”黑发小倌叫或千嘉,他也坐起来,随手拿起方才丢到一边的薄纱,披在自己身上,讨好般道,“大人只要到床上去,就是壮士!嗯……就如,就如……”
礼部尚书捋了捋胡子,任叶红为自己束好亵裤,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千嘉,嘴贫了吧?让叶红来说!…叶红,你说,本官今天像什么?”
叶红粉发垂肩,一双红眸温和地映着眼前烛光,他轻笑,想了一下,随即道,“一枝梨花压海棠。”
千嘉不懂什么诗词歌赋,闻言便即刻应了一声,“嗯嗯!就是梨花压海棠!!”
礼部尚书哼了一声,随即伸手把他们两个抱入怀,一手抱一个,笑嗔,“好啊,是嫌本官老对吧?”
“嗯?”千嘉惑然,只见叶红吃吃地笑了,随即摇摇头。
“大人,我开玩笑的。”他抬头,随手拈起酒杯,往礼部尚书嘴里送酒,“大人今天,可谓是‘马穿山径菊初黄’。”
“马穿山径菊初黄?”礼部尚书呷了口酒,沉吟了一下,随即小眼睛亮了起来,“‘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好诗,本官喜欢!”
千嘉不懂,忙欺身上前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
“哈哈哈哈,下次本官与你们两个打野战如何?”礼部尚书yín|靡地捋须道,哪还有一丝矜持可言。
千嘉这回倒是反应甚快,他立刻拍掌道,“好哇!大人要记得!”
……
夜深,俗不可耐的千嘉一踮脚一摆腰地送走了俗不可耐的礼部尚书之后,折返回香远阁雅间,那里是他与叶红的寝室。
叶红在镜前举着桃梳梳发,千嘉趴在矮桌边把脸凑上前,对着他笑成一朵菊|花。
“尚书那老头又给了你好处么?”叶红白他,“小心笑死。”
“怎么可能,我还这么年轻!”千嘉双手托着脸,盯着叶红看。
叶红继续梳发,懒得理他。
“你说,”见粉发少年对自己不瞅不睬,千嘉撅了撅嘴,“下次打野战,我要想点什么花
式逗尚书他欢喜?”
叶红放下梳,抚了抚那头柔顺的粉发,忽然恶趣味一笑,“你们可以来一出‘夜浪打船头’。”
“不行啦,”千嘉皱眉,“在船上摇摇晃晃的,我怕尚书受不住。”
“在舟中交合,一圈一圈涟漪荡漾,一上一下,不高不低,”叶红微眯着红眸,那种红,有点深,在盈盈烛光之下,像在月光下盛绽的红莲,便不绚烂夺目,也灿然欲滴。只见他轻柔地挑着千嘉的下颚,引诱道,“这种刺激,能让人欲仙欲死哦……”
“去!”千嘉拍去他的手,明显不吃他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