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罪名是什么?”喃喃道,又抬头询问。
“抓了周志的第二天,公布的罪名是,贪赃枉法,利用权势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且证据确凿,所以打入大牢,听后发落。”小厮将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一道来。
“没有了?就这些了?”不断走来走去的梁山脚步一顿,皱眉再次反问。
“是!”
梁山感觉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周志就什么都没有供出有关和他的一些事?
“这些消息都是史进传来的?”
“是的,大人。”
“那他如今身在何处?”
“已寻一隐秘处藏起来等待时机了,闵县如今戒备森严,暂时无法动身回青城来。”
“好,你先下去吧!继续注意那边传来的消息。”对于史进,他是信任无比的,所以对方能逃脱四王爷的追捕没有任何的怀疑。
“是!”转身离去。
梁山又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半晌,从传来的消息看来,四王爷并没有发现那些米的问题。也是,那些霉米都已经被烧了,只是至今凶手都没有查出来是谁,现在看来追缉凶手又要往后推一推了。不过,如今看来,还没有对他特别不利的事情,至于周志,他只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夏戎从屋内走出,站在院子里的莫珏身后。
“嗯。”看着空中的信鸽渐渐远去,最后消失踪影,莫珏轻应了声。为了不引起梁山的警戒,他们决定假冒史进继续与青城方向保持联系,也好随时关注那边的动向。
周志和史进是分开审理的,两边的效果截然不同,稍微一吓,周志就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交代了个一干而尽,甚至连梁山也卖了个底朝天。并指认‘以霉米换新米’也是梁山指使他这么做的,供状上的压画的毫不犹豫。还说,如果能减轻罪行,不砍头,他还愿意当证人,到时候当场指证梁山的所有罪行。
这让莫珏不得不感叹,果然,无论是谁,只要在危及到自己的利益或生命时,什么都可以抛在脑后了。当然,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能为别人而不顾自己的人。
而史进就嘴硬多了,不过由莫珏亲自出马,没过多久也都招了。当然,对于他的供词无法全部相信,莫珏几人采取的是信一半疑一半的态度。毕竟,史进不比周志,作为幕僚心思要多的多,谁敢保证他说的全是真话?
闵县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莫珏用夏季送给他的那块代表身份的玉佩联系了隐藏在闵县这小小地方的官僚阶层的人,没过多久,闵县就有一位新的县太爷上位了。当然,这人自然是一个□□。
夏戎对于他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没有任何的意见,好似没有看见他的所作所为他的玉佩一样。当然也不是全没有任何的讶异,在最开始见到那块玉佩时,他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异色。只是那时的莫珏没有注意到罢了。这块玉佩是皇室子弟专有的,每个皇子在生下来的那刻起就佩戴着,对他们的意义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夏季的玉佩中间刻着一个个‘季’字,而他的玉佩中间刻着一个‘戎’字。
所以,当看到这个玉佩的第一眼,就让他明白了莫珏在夏季心中的位置。这让他有些讶异,似乎又有些理所当然和…不舒服?
不过,那异样的情绪被他很快的压下了。
新上任的闵县县令打开城门,将城外的百姓迎了进来,并重新建了避难的屋子,发放了保暖的棉被。并且在城内号召地主或者财主们能够捐些粮食出来救济百姓,见观察了几日,确定对方的确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后,莫珏一行人才离去。
当然,该留下的物资还是留下了。
之后就继续往青城而去,莫珏两人也没有在继续换装,因为在之后的路程里,每经过一个城镇,都必定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若是露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