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妙妙想了想他素日习性,倒不觉得奇怪,左右也不是没有亲近过,她也不拘束,凑过脸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亲:“谢谢衍郎。”
她这一套动作十分熟练,只是皇帝胃口却大,远不是这样仨瓜俩枣就能喂饱的,小姑娘还没坐正身子呢,腰肢便被揽住了。
皇帝饮一口酒后,又含笑吻住她的唇,将口中美酒尽数渡到她唇里边儿去了。
妙妙这些年行宴皆是饮茶,哪里吃过酒,一口喂进去,当即便呛得咳嗽起来,皇帝适时地将她松开,动作轻柔的为她顺气。
“坏人!”小姑娘脸颊涨红,一半儿是呛的,一半儿是羞的:“就知道欺负妙妙!”
“那朕就叫你欺负回来,好不好?”皇帝笑着斟一杯酒,送到她面前去:“你也喂朕一回,叫朕也难受一遭,算是抵了,如何?”
当然是不如何!
说来说去,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小姑娘又羞又气,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身去,不理人了。
皇帝最爱她这般娇气模样,揽住她腰身,温声细语的哄,见人家不为所动,便凑过唇去亲吻她隐约泛红的耳珠,倒像是只采蜜的蝴蝶,流连不去。
酒劲儿很快上来,妙妙面色酡红,身子发软,都有些坐不住了,软绵绵的歪在了皇帝怀里,一双杏眼里全是水雾,盈盈动人。
皇帝原本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逗她玩儿罢了,哪成想她酒量这般不济,两杯下肚,便成了一只醉猫,这样乖巧的伏在自己怀里,真真叫人心热神摇。
只可惜,小猫儿还太小,没办法吃进肚子里。
他有些遗憾的叹口气,却将小妻子抱起,往寝殿床榻那儿去,又吩咐宫人道:“去煮碗醒酒汤来,叫她喝了再睡。”
妙妙这会儿还醒着,却也晕晕乎乎的,被皇帝抱到塌上去,便躺着不肯起了,转着眼睛左右看看,尤且在嘟囔:“小哥哥,你不要动了,晃得妙妙眼晕。”
“不是朕晃得你眼晕,”皇帝有些无奈,亲了亲她小脸,道:“你是喝醉了,看什么都在晃。”
“胡说,”小姑娘较真道:“妙妙酒量可好了,怎么会喝醉?”
不要跟醉鬼争论,这道理皇帝早就明白,所以听妙妙说完,也不再反驳:“对,妙妙确实没喝醉。”
小姑娘大半个身子歪在塌上,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棉花,皇帝将她裙摆掀起一点儿,却见她脚上还穿着那双自己送去的绣鞋,不觉微笑起来。
“你呀。”他伸手过去,帮她脱了鞋袜,在那白玉般的足上亲了亲,便捏住她脚踝,叫她整个人都到了塌上。
宫人们送了解酒汤来,皇帝伸手接了,亲手喂妙妙喝下,瞥一眼周遭侍从,轻声吩咐道:“将桌案拾了,都退下吧。”
众人齐齐施礼,无声退下,陈庆走在最后,顺手将帘幕放下,方才转身离去。
小妻子这会儿还小,皇帝饶是心痒难耐,也不会干什么越线的事儿,顶多就是亲亲揉揉罢了,倒了杯茶水搁在床榻边儿的小案上,他便脱靴上塌,为自己除去外袍后,又替妙妙解开外裙。
小姑娘这会儿似醒非醒,皇帝手伸过去,刚将她腰带解开,便被她拨开了,语气之中还带着点儿委屈:“你怎么脱妙妙衣服?”
皇帝以为是那盅醒酒汤发挥作用了,赶忙解释:“朕没什么坏心,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朕帮你把外衣脱了。”
“原来是这样,”妙妙恍然大悟:“那……那你是好人。”说着,便将手松开了。
皇帝听她语气,便知还没醒酒,摇头失